的脑袋,这本不是一件该恐惧的事情,丁锦礼学了闭息术,想要浸死自己简直是痴人说梦!
但下一刻,丁锦礼绝望了。
水上有红芒出现,红芒没入身体,竟然让他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他无法施展闭息术,甚至连身体都无法动弹。
方长生恶魔的低语还在继续,水面上那双波澜不惊的双眼,充满戏谑的俯视而下“表哥你怎么不起来啊?我没有用力啊!我只是想让你泡泡水清醒清醒。
你应该能挣扎的吧,只要你手动一下,我就让你上来。
奇怪了?你喜欢在水里泡着啊?是啊,我忘了,你会闭息术,你想趁着这个机会练习啊!真不愧是重点高校学生,有够勤奋的!”
他想杀了我!这次是真的!
丁锦礼要窒息了,身体无法动弹,死亡的恐惧让他此刻产生了极致的愧恨。
方长生就是疯子!
他不该招惹一个疯子的。
“他居然不给我面子?一个外市学生,可真够嚣张的啊!区新,去给他一点教训吧。”
尘老大吩咐道。
区新没有立刻过去,而是喊来了裴甜。
“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他哪所高校的?是干嘛的?为什么他会炼体!”
裴甜有点被吓到了,但还是回答道:“他是我表哥,是望角市绯月高校的,刚刚听表哥说,他是三班的副班长。”
区新咽了咽口水“他该不会叫方长生吧?”
裴甜点头。
“我去!真tm是他!!方长生!狗日的,这丁锦礼要害死人啊!尘老大,我们赶紧道声歉就离开吧,这事我们不搀和了!”
尘老大听着直皱眉“副班长?他也是副班长?你认识他不成?”
“我本家的欧阳少钧,尘老大你也认识啊!”
“欧阳少钧,我是认识,但听说他班长竞选输了,现在都成了家族圈里的笑柄了。”
“你们笑归笑,但尘老大,你们谁又敢小看欧阳少钧?欧阳少钧不是个会轻易认输的家伙,他的手段,你们也曾见识过,他哪怕输了班长竞选,也一样有办法在班级里搞事。
可是他却公开在家族里表示,他不会再在班级里搞小动作,为此甚至直接拒绝了家族提供的资源。后来有人问过他原因,他说他输给了班级的副班长,输得心服口服。而这个副班长就是叫方长生!
这一查,不得了啊!这个方长生不仅兼修炼体和符篆,还是符篆大师的徒弟。家族子弟比起师门弟子,哪个身份更重,难道尘老大你心里没数吗?”
尘老大听到这里不禁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
幸好没有动手,这要是动手,还不小心将人给弄废弄残了,他们就完蛋了。
高校的家族子弟每年都有,如果不是特别受宠的,其实就那回事。
但师门弟子就不同了,人家一脉相承,或许几年、十几年才会挑选出一个符合心意的。
师门的护短可比家族要恐怖得多。
曾经有某个师门的人在里世界被欺负,被欺负的人的徒弟为了逼迫对方道歉,堵在了人家校门口,谁出来就打谁,连对方校长都被打趴下。
尘老大和区新小心翼翼的走上前。
方长生目光也愈发冰冷,只要他们足够接近,方长生就有信心迅速将两人拿下。
家族子弟也是一样的,对付炼体士,谁敢近身谁就得死。
只是始终他们属于白江的地头蛇,要是杀了的话,师父或许也保不住自己。
动手得更加的谨慎了。
“我们要不要先开口啊?我看他那眼神,好像随时准备攻击,不如我们先表明没有恶意吧?我可不想跟他战斗。”
区新内心隐约觉得不安。
尘老大却摇头道:“刚刚你那么嚣张,现在你要大喊让所有人知道我们怕了吗?你不要面子,我要。他动手就动手好了,难道我们还对付不了他吗?我们可以击败他之后,再跟他道歉,这样我们就占据了主动权。”
两人慢慢向方长生走去。
其他人不明所以,都以为这两人是想要上去对付方长生。
三十米、二十五米、二十米......
区新看到方长生那如猎鹰般的锐利眼神,牙齿不禁在打颤。
他也搞不懂自己到底在害怕什么。
然而很快,区新就明白了。
方长生那锐利的双眸在眼前瞬间放大,无比的贴近。
他来了!
在大家都无法看清的情况下,方长生以超乎寻常的速度逼近到区新身前。
脖子被抓住,跟丁锦礼一个下场。
窒息感袭来,更恐怖的是那抓住脖子的手掌所传来的恐怖力量。
方长生将区新压倒在地,一只手抓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凝结出水箭,箭头指向了尘老大。
“你们想玩,我就陪你们玩。给你们两个选择,给主人家道歉,并立刻离开。另一个选择,我立刻杀了他,然后再跟你不死不休。”
“对不起,我们错了。”
尘老大道歉的话脱口而出。
这种家伙太可怕了,那一瞬间,尘老大是感应到了危险,但术法还没甩出,他人已经抓住了区新。
如果尘老大这时候还死要面子,在这种距离下,下一个死的人会是他自己,根本毫无胜算。
区新被松开,跪在地上大口干呕。
方长生紧跟在两人身边,神情不善的道:“千万不要耍手段,这种距离我要杀你们不需要一秒。”
“我们是受到丁锦礼蛊惑才来的,我们之前不知道是你这尊大神。”区新悔得肠子都青了。
“你们是天玑高校二班的,我记住了。如果这个家以后遇到任何事情,我发誓一定会来找你们报复,你们可以赌一赌家族能不能一直保住你们。”
“绝对不会!”尘老大立即道。
尘老大和区新跟裴甜和外公他们道歉后。
方长生也不想得罪他们太狠,差不多就让他们走了。
丁锦礼被捞了上来,到底是修真者,命够硬,死是死不了。
不过后面区星和尘老大会怎么报复他,这就很难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