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和我打招呼。然后我急着问还有其他队员呢?副队长语气瞬间变得很悲伤,不过一下子又恢复了。我们打算一边往小溪边走去找盔甲,一边交流这段时间发生的事。路上,副队长开头的一句话就吓我一跳,副队长说到:“不知道从何说起,这一个多月,发生了很多事。”我急忙打断他:“什么?我和你们分开一个多月了?”所有人都像看傻瓜一样看着我,我想到朱雀说的话,便赶紧圆场:“我还以为才十几天呢,我这一个人生活,对时间完全没有概念了。”副队长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继续说到:“那天我们分开,我和山队员却不知道为什么被敌人侦测到了,接着我们被大面积的炮火瞬间覆盖,而且他们的装备已经超乎我们想象,似乎能预判我们的前进路线,山队员不幸被近距离打中一炮,虽然人没阵亡,但是盔甲损坏了。山队员脱下盔甲时,我看见他五官流血了。我们只能把盔甲设置成重力感应触发,做成一个**,让其发挥出最后一丝光和热。”听到这我联想到之前看到的一幕,心里有了答案。但我看了一下队员们,山队员根本不在,我的内心很悲愤,但我没表现出什么。
副队长接着说到:“山队员虽然硬撑着,但是我知道巨大的冲击让他受了很重的内伤,我背着他,迅速转移到一个较为安全的地方先躲起来,然后我打算回头再来找你。安顿好山队员后,我找了你很久,但是再也找不到你了,就打算回去照顾山队员,但等我回去的时候,山队员之前躲藏的地方早已炸成一个大坑。不远处还有几具雇佣兵的尸体。那一刻我明白,我们失去了一位战友。”
说到这里副队长平复了一下情绪,继续说到:“我只能一边隐藏,一边寻找你们,追寻爆炸声和枪声,我很快就找到了队长他们,并把事情向队长汇报。”我又心存侥幸的看了一下队员们,队长也不在。泪水在我眼中打转,但我还是忍住了。
副队长继续说到:“队长告诉我,对方的数量远超过我们的预计,并且这次来的几乎都是职业高手,他们的作战素质远超过普通雇佣军。于是我们决定再去找你汇合,丢下你一个,万一遭遇敌人,存活的概率就小了。我们边打游击,边试着找你,终于有一天,我们听到大咸山附近有密集而剧烈的炮火声音,我们大吃一惊,还以为是做梦,难道我们有援军?经过我们炮侦雷达发现大约十五公里外居然有个隐藏的炮兵阵地。为了避免被对方的先进仪器测量到,我们没有采用高速奔袭的方法,而是正常前进去追踪。虽然垂直距离只有十五公里,但走起来至少十倍,路上我们还得防备敌人埋伏。就这样我们走了五天,才追踪到那个已经转移的炮兵阵地。”“然后呢?你们消灭了那个炮兵阵地?”“说来惭愧,的确是歼灭了那股雇佣兵,但是对手也十分厉害,逃跑了部分,我们还一不留神损失了一名队员。”我叹了口气,战争总是残酷的。
副队长又平复了一下情绪,说到:“那次交手,我们双方都知道对方并不那么容易对付。而且对方人员数量优势太大,我们只能选择游击战,分而击破。也消灭了不少敌人。但后面他们变聪明了,驻扎在一起,坚守不出,各种设备全天候开启,一有风吹草动,立即就是一顿铺天盖地的炮火,好几次炸得我们只有狼狈逃窜的份。最要命的,我们盔甲的电力都不太充足了。”说到这副队长顿了顿,有些轻蔑的笑了笑:“开始炮击完我们之后,还会派人出来搜索,但吃了几次亏之后,他们只管炮击,不再出来了。”
这时我们已经走到小溪边,我把盔甲扔到水里泡着。副队长叹了口气:“队长看到这个情况,决定就在周边打打游击,耗光他们的炮弹之后再想办法攻坚。果然,再往后,他们的炮火就稀疏了很多,但夹杂着重机枪的超越射击了。”我突然问了一句:“那后面出什么异常情况了?”“你怎么知道?”说到这副队长又摇摇头:“没想到这里的总统居然给他们空投补给了,我们虽然也捡到一点点,但除了食物和医药,炮弹我们只能当玩具吓吓人了。队长认为这么下去最终耗不起的会是我们,因此队长决定我们返回寻找你,如果找到了,我们就主动联系侍郎,请求补给电池后再战。”“为什么要找到我再主动联系侍郎?直接联系不是更早?”副队长又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就像看一个傻子,但是没回答我,而是继续陈述他们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