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瑾程的嘲讽,虞酒并没有生气,她淡定地回应道:“符箓之道,千变万化,非一成不变。我画的,自然是我心中的符箓。”
袁洪清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虞酒的符箓,他发现这张符箓的确与众不同,上面的符文既非传统茅山符箓中的任何一款,却又似乎蕴含着某种深邃的力量。
“你这符箓,难道是你自创的?”袁洪清不禁问道,声音中带着几分探究。
“不错。”虞酒回答得简洁而坚定,“符箓之术,源于天地之间,顺应自然之理。我只是根据自己对天地之力的理解,稍作创新而已。”
在场的众人听到这里,不由得议论纷纷,有人觉得虞酒太过年轻气盛,有人认为虞酒在装腔作势,有人则开始对她刮目相看。
若她所言属实,那么她的符箓造诣恐怕远在瑾程之上,甚至连最顶尖的符箓师在她面前也不过尔尔。
李振荣则是眼中闪过一抹赞赏,他能感受到虞酒所画符箓中蕴含的深邃力量,这不是一般符箓能够比拟的。
瑾程听后却是冷笑不止,他认为虞酒不过是在虚张声势,试图蒙混过关。
瑾程冷笑着,显然并不买账,他反驳道:“你说自创就自创?我们茅山派千年传承,每一张符箓都有其特定的咒语和形态,你凭什么说你画的是符箓,而不是涂鸦?”
虞酒不为所动,她淡淡地回答:“符箓的精髓,在于它能够沟通天地灵气,发挥出超乎寻常的力量。
如果你只知其形,不知其意,那即便是传承再久,也不过是在模仿罢了。
再说了,符箓之道,千变万化,不是简单的模仿就能达到其精髓的,其实可以根据自己的感悟和习惯去改动或者创造的。”
“那又如何证明你的符箓不是模仿,而是真正的自创呢?”瑾程不甘示弱,依旧追问。
袁洪清也凝视着虞酒,他同样好奇这位年轻人如何解释自己的符箓。
在传统的茅山派眼中,就算是创新也必须建立在深厚的传统基础之上,一个没有正统门派出身的,怎么可能做到。
况且在茅山,这几百年的历史记载中,还从来没有出现过自创符箓的人。
虞酒并未受到质疑的影响,她从容不迫地从兜里掏出几张黄纸,上面画着与刚才不同的符箓。
“这是我之前绘制的几张符箓,每一张都有细微的差别,是根据不同的场合和问题特别设计的。”虞酒一边说,一边递给了袁洪清。
周围的人群开始窃窃私语,他们好奇地观望着,想要看看这些符箓是否真如虞酒所说。
袁洪清接过仔细端详起来,他的眉头逐渐紧促了起来,显然在他的专业眼光下,这些符箓的确有着独到之处。
“这……这确实不同于我们茅山派的传统符箓,有的有些相似,但是细节上却不同。”即使是心中不愿,袁洪清也不得不承认虞酒的能力。
瑾程见状,脸色变得难看,他没想到自己会被当众驳斥。
但他还是不肯完全信服:“也许你只是运气好,碰巧画出了这样的符箓。”
“运气?”虞酒轻声反问,“如果一次是运气,那么这么多次又是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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