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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时年看着他:“她还不知道,你别自作主张的告诉她。”
“我和你一样,都不喜她受伤。”
傅时年便没有再说什么,直接去了旁边的房间。
施丽华被一副手铐铐在床柱上,却完全没有被击垮的落魄姿态,反而气定神闲的坐在那里,宛若是他们请来的客,傅时年见此微微笑了笑,扯了一把椅子落座在她的不远处,随手点燃了一根烟,吞云吐雾中,傅时年缓缓开口:
“原本是打算去警局看你的,但在警方宣判你的罪行之前,我心中的这口气得先出了,否则我这辈子都怕要憋闷的很。”
“这辈子?”施丽华凉凉开口:“你的这辈子还有几天时间?马上就该吃药了吧?可药呢?没有药你会是怎样的姿态,我还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呢。”
傅时年微微一笑,吐出一口烟雾,嘴角的笑容邪魅也张狂:
“要不要来打赌?赌我没你的药也根本死不了?”
“赌什么?赌你的一条命吗?即便不赌,我也要定了。”
傅时年浅笑一下:
“今天是几号?距离我服药的时间还有不到2天的时间,这病毒是你研制出来的,临近用药期会是什么样的状态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可你看看我现在的样子,像是一副病弱残躯的模样吗?”
施丽华看着傅时年,似乎在思考什么,眼神也渐渐的滋生出了怀疑的情绪,只是她并不相信,摇了摇头:
“不可能!这两年来你每个月都在服用药物,更没可能已经清除掉体内的药物,这说不过去,总不可能是你的身体里根本没有病毒吧?”
施丽华的这个猜测听在傅时年的耳里只是轻声笑了笑,但这笑声落在施丽华的耳里却犹如一声惊雷,她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你的体内真的没有病毒?”
“施丽华。”傅时年看着她:“你觉得自己的命就那么重要?重要到我要拿我的命跟你赌?奶奶在世需要我照顾,妻子孩子我尚有亏欠未偿还,为了你这样的角色而抛弃他们,以命抵命,这样的事情我做不来。”
“不可能。”施丽华从床上起了身,情绪明显激动起来:“不可能!你身体里的药我是亲自看着打进血液里的,怎么可能会没事?你是不是偷偷研制解药了?还是说,你早就收买了许颜粟,让她给你解了毒?”
“提及许颜粟,你难道都不好奇她现在在哪里吗?”
施丽华微微蹙眉,从昨天她给苏木注射了病毒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她的身影,她当时说是出去找吃的,却再也没回来,施丽华是希望她是后来发现有了异样自己跑掉了,可看傅时年看着自己的表情,施丽华便知道,这种情况不可能存在。
傅时年微微一笑:
“昨天我的人把你带来这里,警方在实验室没有找到你,也没有找到任何人,原本是要打算收队回去的,却不料许颜粟主动出现了,她主动交代了你们是如何绑架了苏木,如何在她和在老太太的体内植入病毒的事情,她交代了你们所有的恶事,现在的她在警局里被扣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