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傅时年是在酒店的婚礼现场,当时苏木正在宴会大厅的门口和即将入场的江北待在一起,因为人来人往,江北的婚纱裙摆都有些乱了,苏木蹲在地上整理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身后走来的某人,抬眸准备道歉的那一刻,她看到了傅时年。
他不是一个人来的,臂弯里还有一双纤纤玉手,苏木起了身,礼貌道歉:
“抱歉,一直在看婚纱,没有看到你们的出现。”
傅时年的视线在她的脸上停留了不到一秒的时间,宛若她只是一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淡淡的一声:
“无碍。”
说完这句话傅时年便携带女伴直接进了宴会厅,苏木则继续蹲下身整理婚纱,似乎完全没有被影响到。
那一天的后来很平静,平静到苏木和傅时年在无人的洗手间外偶遇也未曾开口说一句话,两人擦肩而过,宛若最陌生的陌生人。
如果说温寒听到的消息没有错误,如果说傅时年真的生了一场大病,那么那个时候他就应该已经得病了,而且已经有一年的时间,可是或许是那天苏木在傅时年身上停留的时间太短,以至于她完全没有发觉任何的痕迹。
或者应该说,即便发现了什么,也不会去追问什么。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在得知了这个消息的这个晚上,她的心还是不受控的乱了节奏?全部都是因为七七也有患同种病的概率吗?还是说她其实也在担心着已经患病的傅时年?
傅时年已经有近2年的时间没有出现在大众的眼前了,傅氏公司也由母亲施丽华代为接管,外界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可唯有他身边的人知道,他其实哪里都没有去,只是得了一场病,一直未能痊愈,两年的时间里他几乎都在老宅里和老太太待在一起。
老太太自从3年前醒过来之后记忆开始有些错乱,很多事情都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有时候会把傅时年当成老伴儿,有时候又会当成儿子,但大多数时候她都还是知道傅时年只是傅时年,而她也只听傅时年一个人的话。
7点钟,傅时年睁开双眼,他静静的看了一会儿天花板,他已经不太记得忙碌的生活和有着做不完的工作是怎样的感觉了,每天拖着一副似乎随时都会倒下去的病躯,苟延残喘的活着。
7点半,他洗漱完慢悠悠的下了楼,王姨正在将做好的早饭摆上餐桌,看到他下楼,微笑打了招呼:
“今天感觉怎么样?”
傅时年微微点了点头:
“还不错。”
和王姨打了招呼后,傅时年便迈步去了老太太的房间,老太太的生物钟比傅时年还要早一些,此时她正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拿着一张照片在认真的看着,傅时年关上门迈步走过去,目光在触及到那张照片的时候有片刻的错愕,随即蹲下身来,哄着老太太:
“奶奶,今天认得我吗?”
老太太的目光落在傅时年的脸上:
“时年。”
傅时年微微笑了,目光落在老太太的脸上:“您在看什么?”
“你媳妇。”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