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傅时年打断她的话:
“或许是我之前的那些话你明白的不够彻底?既然这样,我也不介意更直白的告诉你,我不要你了……嫌脏。”
两人关系不好的那段时间,傅时年也曾说过这样的话,那个时候的苏木纵然也会觉得难堪,却并未有现在这般屈辱的感觉,明明是以前习以为常的话,如今自己的一颗心却犹如在油锅里被反复烹炸。
或许真的只是因为她尝过了这个世界上最甜的糖,所以再也经受不住一丝丝的苦。
轻描淡写的两个字,让苏木有了飘忽的感觉,她勉强让自己撑住身子,做最后的挣扎:
“我不知道医生是怎么做的检查,我也不明白她是以什么为根据,但我相信不是每一个医生都会这么愚蠢,连个最起码的月份都不清楚,不过没关系,这家医院给不了正确的答案,我就去别家医院,我做这些不是为了留在你身边,我只是想证明,证明我孩子的清白。”
傅时年轻笑:
“有意义吗?”
“对你来说或许没有,但对我来说,意义很大。”
就算要离开,她也要清清白白的离开。
傅时年的目光因为苏木的这句话而缓缓的落在了她尚且平坦的腹部上,几秒之后他淡淡收回,看着苏木:“随便你,我可没什么时间奉陪。”
“如果我拿来化验单,你也不相信吗?”
“那也要你拿的过来才行。”傅时年冷笑看她:“别把我当成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拿一张造假的化验单给我。”
“我不会。”
“那样最好不过。”
说完这句话,傅时年明显没了要继续谈话的心思,迈步从苏木身边越过,苏木却叫停了他:
“傅时年。”
他停下脚步,没有回身,等待着她的话。
“你曾经跟我说的那些话,都是骗我的吗?”
“没有。”他淡淡回应:“我也以为我能做到的。”
但,事与愿违。
回答过这一句,苏木以为他会迈步离开,但他却仍是在原地停留了几秒,直到说出下一句话,他说:
“我让你住在普通病房的意思是什么我一直以为你是明白的,可现在你三番两次的上来似乎并不是很懂,需要我提醒你吗?这里是傅家的私人病区,你已经没有资格再上来了。”
苏木没说话,也未曾有动作,反而是傅时年又对着电梯口的黑衣人吩咐了一遍:
“以后她上来,不许放行。”
黑衣人不敢多言,齐齐的应了一声:
“是,傅先生。”
苏木淡淡的笑了笑,却终究没有再说什么,迈步离开。
傅时年看着她的背影,直到她在自己的视线里消失不见才缓缓的收回视线,迈步向病房内走去,放在身侧的手早已经因为压抑隐忍而握成拳,指甲都陷在了血肉中。
只是苏木忘了,忘了问他一句,为什么他要穿着病号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