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苏木被绑架且住院的消息于容深而言是个意外,他回国是为了处理一些事情,有兄弟受伤住院,他过来探望,却恰好看到苏木的身影,没多花费什么精力就打听到了她出了什么事,在要不要告诉江北这一消息之间,他明显选择了说。
没什么特别的原因,也无关讨好,他只是觉得,江北想知道。
关于傅时年,苏木以为江北会提,但她由始至终都没有提及这个名字,似乎这个人根本就不存在一样,她只是陪着苏木,说一些轻松的话题,直到苏木睡着之后她才渐渐的敛了笑容,小心翼翼的退出病房。
乔遇好像知道她要做什么一样,一直就在苏木的病房外等待,见她出来,气势汹汹的走向电梯的方向,乔遇就快步上前将她拦了下来:
“你要做什么?去找傅时年吗?”
江北看着乔遇冷笑出声:
“怎么?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不该去找吗?我如果今天不为苏木出这个头,他傅时年是不是真的以为苏木孤苦伶仃没有任何依靠,可以任由他随便欺负了?”
“事情不是你想那样。”
“那是怎样?我给你时间,你来告诉我。”见乔遇什么话都不说,江北讥讽出声:“是不是连你也编不出来什么理由了?我告诉你乔遇,即便他有天大的苦衷,可他也不能这么对苏木,苏木肚子里的可是他的孩子,他不能不认!”
“江北……”
“看在我们同事一场的份上,我劝你让开,你不是我的对手,我也不想在我们共事的医院里跟你动手,闹开了,彼此的脸上都不好看。”
乔遇还想说什么,容深却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含笑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轻声开口:
“乔医生还是不要插手的好,或许你勉强能够和江北打个平手,但加上我的话,你就必输无疑了,我可是无条件站在女士这一边的。”
乔遇头痛的看着容深:
“这事儿和容先生没关系吧?”
“嗯,但谁让江北要管呢?她要管,就和我有关系。”
本是为自己说话,江北应该要有一颗感恩的心,但她却是越听越觉得憋闷,转头狠狠的瞪容深:
“别再这猫哭耗子假慈悲了,我的任何事都和你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容深只是饶有兴趣的看着她笑,没有回嘴半句。
江北按下电梯,电梯门缓缓打开,她迈步走进去,乔遇还想再拦,却被容深阻止了,他看着乔遇,面上和煦如春风,但说出口的话却犹如平地惊雷,他说:
“乔医生还是把我刚才的话听进去比较好,我的女人不好惹,我更不好惹。”
乔遇闻言抬眸看他:
“你的女人?”
容深微微一笑,没再说什么,迈步走向安全楼梯。
江北到达顶层的时候,黑衣人照例对她进行了阻拦,但她面对这两人完全没有了刚才和乔遇说话的好脾气,直接上手开打,但也才来来回回的过了两招,未分出一个胜负,傅时年的声音却冷声传来:
“让她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