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毅调查回来的资料是这么说的,他的工作能力你应该知道,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苏木静默不语,却明显不对劲,傅时年叹息一声:
“如果你让我再去调查容深行程的话,我也可以去查。”
“可以吗?”苏木像抓住了一个救命稻草般的看向傅时年:“能查到吗?”
傅时年微微一笑:
“只要想查,没有查不到的。”
苏木点点头:“我要知道。”
傅时年点点头:
“其实我觉得你应该不用担心,容深如果真的要欲盖弥彰的话,应该会让什么都看起来很正常,会让江北接你电话,即便不接电话,信息他总能回复什么,现在这样看起来不正常的样子,我倒觉得江北是安全的。”
这么说,似乎也很有道理,但苏木还是不放心,傅时年微微一笑,拍拍她的肩膀:
“我觉得我还是拿着容深行程的资料来安慰你比较有用。”
只是一个出境资料,宋毅很快回复过来:“容先生并未出国。”
傅时年轻应一声:“知道了。”
“傅先生……”宋毅叫停了傅时年准备挂电话的动作:“容深这个名字没有出境,但我并不确定他人有没有出去。”
傅时年没有意外的表情:
“我知道。”
挂了电话,傅时年在书房里静坐了很久,思来想去还是打了容深的电话,即便不为别的,就为江北临走前跟自己说的那些话,她也是真的在为苏木考虑,那么他就理应插手去管。
容深很快接通电话:
“傅先生,今天傅太太可没在我这里做客。”
傅时年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站立,看着院内疯狂在玩球的安乐,轻声开口:
“容深,你在东京?”
“调查我?”
“我只想知道江北现在如何了。”傅时年淡淡的:“我太太连续三天联系不上江北,实在担心的很。”
容深静默几秒,开口道:
“医生说她会在今天晚上醒来,我会让她打电话给傅太太。”
“冒昧问一句,可有生命危险?”
容深笑了笑:
“傅时年,你会允许你自己看上的女人眼睁睁的在眼皮底下死掉?”
挂了电话之后,傅时年迈步离开了书房,回到主卧,苏木正盘腿坐在床上擦拭相机,见他进来,用一种很迫切的目光看着他,傅时年微微笑了:
“如果我今天让你跟江北通上话,你是否能够答应我后天陪我去参加宴会?”
苏木微微蹙眉:“交易吗?”
“这只是我让你陪同我出席的一种方式。”
苏木静默几秒,似乎也没别的选择,虽然她并不知道,即便她不答应,江北也会给自己打电话:
“好,我答应你。”
傅时年微微一笑:
“最迟不过晚上10点,江北会给你回电话。”
“你怎么知道?”
傅时年看着她,笑:“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