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 the world,you will be one person;to one person,will be the world。
--题记
梦里,莫名其妙地出现他,那么地不可思议。
回想上大学以来,我同他说话的次数屈指可数。可是,梦中为什么会出现他?
如若说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那么,我的梦中更加不会有他的存在。
他是我的大学同学,南方人,个子不是很高。他有一双很漂亮的大眼睛,其余的,我都没有真真正正的看过。反正,他有鼻子,耳朵,嘴巴,五官不残就是了。
有天上课,他跟我搭讪。之后又让我的老乡问我有没有男朋友。我微笑着点头,他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他转而又问我男朋友在哪读书之类的问题。我皆以实情告之。
一个大学才刚刚开始的人。在大学里,连军训都不曾认识的陌生人,我不懂他的企图,亦或他只是好意。我怀着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的心态。
即使,我当时没有男朋友,在那一刻,我不介意用谎言,此时,它被冠冕堂皇地称为“善意的谎言”不为什么,一个人在陌生的城市,会遇见陌生的许多人。会保护自己的人才不会收太深的伤害。
我们在那节课上断断续续地聊了很多。我始终对他持有拒绝的态度。特别是他说,在老家有没有男朋友无所谓,在外面特可以找别人。如果我想找男朋友,他是不错的人选。
因为他的话越来越离谱,我始终保持沉默。他是那么地无可奈何。转瞬间,他拿出他的诺基亚手机拍我。我把头置于桌下,只手遮挡他的镜头。
镜头里,一只手在晃动,在拍打。他笑,像谁的手?希特勒,我说。他眼中有明灭可见的光。我笑,希特勒的黑手,只手遮天。他对很多人来说是惨无人道的。对我而言,是佩服。佩服他告诫所有人:对别人软弱,就是对自己残忍。
让他对我感到惶恐是我对付他的手段。果不其然,他说我有虐待倾向。我回敬他,在没有人被虐待的情况下,我的虐待倾向不存在,除非,你承认你有被虐倾向。
针锋相对是我的习惯。最终他被我打击得与周公下棋去了。
整个学期,我不再和他有过只字片言。纵使他怎么叫我的名字,我看他一眼,不予理睬。因为他在和我聊天后的一个月后,他有了女朋友。是那个女生反追他的。他曾经托我的老乡带过一句话:我很无奈,我爱的人,她不爱我。我只好选择一个爱我的人。
我笑得很坦然。基于我而言,他选择了什么,怎么选择都不重要,重要的只是我想好好地走过大学。
宿舍楼下,常常有他和他女朋友卿卿我我的画面。那个女孩很漂亮,很会打扮。但是我从来没有羡慕过。没有人知道,我也不曾提起。如果我想和我的男朋友成天如胶似漆得过,我们不会选择一个朝南,一个向北。
生活给予我们的馈赠,就是接受生活的洗礼,在生活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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