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
除了落在眼皮上的刺眼光线,童禹茜觉得自己像被埋进土窑里的闷地瓜,全身是汗。
太怪了。
她虽然怕热,但很少有狂飙汗的机会,会让她热得全身冒汗的状况真的很诡异。
睁开眼,童禹茜终于明白,为什么她会有这样奇怪的状况了。
之前两人解开误会后,殷灏直嚷着要好好睡一觉,她便被莫名其妙被他绑架进怀里,上楼陪睡。
像是为了补足之前分开时的寂寞,两人连单纯的睡觉也不愿分开,肢体交缠,安心地睡着。
因此,这会儿让她觉得热的是他的体温,身上的汗其实是他的汗。
这么热,怎么不放开她呢?童禹茜凝视着殷灏近在咫尺的俊脸,没好气地想。
她想挣脱他下床去打开电扇,却被他坚实的手臂和长腿缠住,根本动弹不得。
他抱着她的方式让她觉得自己像个人形抱枕,被缠抱得紧紧的。
认命地叹了口气,她的视线落在他有着明显疲惫的俊朗脸庞上。
与她分开的这段日子,他心里应该也不好受吧?
看着他的黑眼圈,童禹茜即使被他缠抱得很不舒服,还是舍不得吵醒他,想让他多睡一会儿。
然而他宽额上的汗珠太碍眼,童禹茜还是轻轻抽出被他困住的手,替他擦去汗水。
替他擦完汗,近近看着他,她心里再度涨满说不出的满足与喜悦。
他们终于和好了。
没有了误会、没有了梗在心头的难过,她的心情好得觉得自己像随时可以飞起来。
或许是因为心情好,童禹茜总觉眼前的殷灏看起来好美味。
睡前,他脱得只剩一条内裤,此时他强健的身躯覆上一层汗水,加上阳光像在他线条利落的坚实肌理上撒了一层金粉,泛着诱人的光泽,他看起来就像刚出炉的烤鸡,让她忍不住想舔一下,再一口把他吞了。
当想象在脑中奔驰,童禹茜不由得张开小嘴,伸出粉嫩的舌,轻舔横在她身上的健臂。
咸咸的。
如愿尝到他的滋味,她不禁窃笑。
他尝起来当然不是烤鸡的味道,却有着让她忍不住一舔再舔的动情滋味。
像被猫儿湿软的舌舔过,殷灏全身上下冒起鸡皮疙瘩。
他倏地睁开眼,看着怀里瞬间变身为食人小魔女的她,问:“你在做什么?”
他突然发出声音,吓得心虚的童禹茜猛地闭上嘴,咬到自己的舌。
“喔!唔好痛!”她皱着一张小脸痛呼出声。
殷灏扳起她的脸,好气又好笑的问:“你到底在做什么?”
“人家咬到舌头了。”她泪汪汪地道。
虽然已经将她偷舔他的可爱模样看得一清二楚,他却装作若无其事,什么都没看到。
“没事怎么会咬到舌头咧?”
“还不是你突然出声,吓到人家。”
她看殷灏睡得很熟,怎么也没想到他会突然醒来。
“没事你把舌头伸出来做什么?”
明明该心疼她,但她久违的天然呆模样实在太可爱,惹得殷灏又忍不住想逗她。
“因为、因为你看起来好好吃”
他真是败给这个女人了。
“贪吃鬼,居然想吃我?”他低笑出声,半晌后才扣住她的下巴,柔声道:“来,把舌头伸出来让我看看。”
童禹茜乖乖地伸出小舌,觉得尴尬极了。
天底下应该只有她,有这种在喜欢的男人面前忽然变笨的症头。
不知她心里的沮丧与懊恼,殷灏看见她粉嫩的舌头上有一道冒着血丝的伤口,便直接张口含住。
带着伤口的嫩舌突然被他含住,她惊慌地瞪大美眸,发出呜呜的抗议声。
不理会她的抗议,殷灏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含住她的嫩舌,尝着她口中淡淡的血腥味,格外温柔的汲取她的芬芳。
在他极尽温柔的吸吮舔弄下,她忘情地攀上他宽厚的肩膀,模糊的哼声不断逸出口。
看着她热情的反应,殷灏离开她的唇,抵着她的额头叹息。“天啊!我好想你”童禹茜睁开眼,氤氲着**的眼里映着他的模样,一颗心无法克制地悸动了起来。
此时,她正在心爱的男人怀里。
想起他曾对她展现的冷漠、疏离,她委屈地哽咽了嗓音。“灏,以后不要再对我这么坏。”
“对不起,以后不会了”轻吻着她的眉、她的眼、她的睫、她的鼻,殷灏以同样微带哽咽的嗓音保证。
经过这一次,他更加确信,自己深爱着这个女人。
虽然她有着异于常人的迷糊,却也因为这一点,她深深攫住了他的视线,迷住了他的心。
感觉他烫人的气息伴随着一连串细碎的轻吻落在脸上,童禹茜捧住他的脸,低声恳求道:“灏,爱我。”
她发出陶醉的呻吟,思绪迷失在他激磨出的火花中,直到他终于释放所有欲望,与她一同攀上**的巅峰
***
年底将至,因为寒流过境,天气冷得让人受不了。
蜷在暖呼呼的被窝里,童禹茜十分满足,动也不想动。
突然,羽绒被一晃动,温暖跟着远离。
童禹茜伸出手紧紧抓住专属于她的温暖,撒娇道:“呜老公,不要走、不要走!”
结了婚之后最大的好处就是有个专用的大暖炉,抱着他,根本连暖气都不用开。
没好气地瞥了眼娇妻,殷灏苦笑道:“你不是说今天要跟我一起去医院?忘了要去看爷爷吗?”
“爷爷?对喔!”一想起殷一正,童禹茜急急地下床。“老公,让我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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