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希茜做梦也没想过张晨阳敢这么干。
在她眼睛里,张晨阳就是个胆小怕事、切切诺诺的癞皮狗。
她连正眼都没瞧过这条癞皮狗。
她怎么也想不到,一条癞皮狗,会瞬间变成穷凶极恶的藏獒?
张开嘴,冯希茜用尽全力低吼道:“张晨阳,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冯希茜,是冯氏的大小姐。如果你对我做了什么,你会……”
“我会怎么样?”
“……呜呜……”冯希茜哭喊道:“你这是强jian,张晨阳,你这是强jian。我要控告你,我要……”
“强jian?控告我?冯希茜,你刚才进来的时候,用气势把保安和门卫都吓住了吧?他们看见你这样不顾一切地来找我,一定觉得你特别爱我,迫不及待想和我发生关系。你说我强jian你,谁信啊?嗤……”
张晨阳轻笑起来。
他把冯希茜重重压在墙上,让冯希茜趴在墙上丝毫不能动弹,一只手在冯希茜从未被开发过的森林草原探险。
而他的另一只手,揪住冯希茜的头发,将冯希茜的脸强制性扳过来,闭着眼睛在冯希茜脸上嗅着,像是陷入某种梦魇。
他的声音变得无比温柔:“这里是林安好刚才亲过的吧?这里是林安好舔过的么?嗯……真香,很甜,有林安好的味道。我一直都知道林安好很甜,非常甜,怎么办呢?我一直都想尝尝她的味道,现在,你有了她的味道,所以我特别想干你。”
张晨阳的话对于冯希茜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她终于弄明白张晨阳为什么不停地嗅她的脸,却一直没有吻她。
这个变态的恶心男人,这么对待她,脑子里居然在意淫林安好。
羞耻和愤怒像潮水般铺天盖地倾泻下来,冯希茜简直要疯了。
“张晨阳,你这个混蛋,我不是林安好。林安好早就被枭旭尧和我哥哥,还有枭天佑睡烂了,但她就是爽破鞋,你也永远得不到她,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那么一双破鞋都看不上你,你还想占我便宜?你这个无耻的小人,你放开我!”
冯希茜的话仿佛打破张晨阳旖旎美梦的魔咒,他的眼睛倏地睁开,一双眸子瞬间变得血红。
没错,这个女人不是林安好。
林安好是那样善良、娴静又乖巧的女孩子。
她那么勇敢,那么坦荡,像柔软的云,又像淘气的风,总是搞得张晨阳又爱又恨。
但,那么美好干净的女孩子,为什么要跟枭家的叔侄俩搞到一块去?
为什么还要跟冯希源乱搞?
胸膛里有一把火,酸涩得连呼吸都带着股醋味,让张晨阳都要爆炸了。
他是得不到林安好,但再得不到,也轮到冯希茜来指责谩骂。
冯希茜是个什么东西?
这个恶毒的女人就是一堆垃圾,她连给林安好提鞋都不配。
哪怕他张晨阳要亲手把林安好推进地狱,张晨阳也绝不允许别的人染指林安好,尤其不允许冯希茜这么恶心的女人来污蔑。
一把将冯希茜的脸摁在墙上,张晨阳的手再也没有丝毫迟疑,他近似于粗暴地深入浅出,强取豪夺。
外来的刺激太强烈,冯希茜觉得自己就是浴缸里的那一池水。突然之间被人拔掉了塞子,毫无保留地全部喷涌而出,想要让更多的温暖和强悍,重新注满那池水。
心里有千千万万个不愿意,但,身体却像坍塌的泥石流似的,根本没办法抵挡。甚至,不由自主地,冯希茜自己张开双腿,如同迎合般,贴近张晨阳,开始扭动身体。
“**!”张晨阳咒骂一句。
下一秒,带着粗重的喘息,他一把拉开自己的裤链,没有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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