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略掉枭旭尧刻意营造出来的暧昧,林安好低下头说:“现在时间还早,我想温习一下功课,就在客厅吧!”
“嗯!”枭旭尧把她抱到客厅沙发上,给林安好摆了个舒服的姿势,又在她背后垫了两个靠枕,还顺手拿了块毯子披在林安好肩膀上,防止她头发上的水珠打湿睡衣。
做完这些,枭旭尧才蹲在沙发边,仔仔细细检查林安好的脚腕。
显然,刚才林安好洗澡的时候很乖,他的话她都听进去了。
她没有让扭伤的脚腕再碰到热水。
而冷敷得比较及时,林安好脚腕上的大包已经消下去了不少,只剩下一片乌青。
“恢复得不错。”枭旭尧笑着问:“是把脚吊起来洗的吗?”
“是!”想起来刚才自己洗澡的姿势,林安好有点无语:“你是怎么想到这个办法的?”
“那时候一个人在美国,也会遇到崴脚、烫伤这种事。没有人帮我,就自己想办法。总之,怎么能让自己少吃苦头,怎么恢复得快就怎么做。久而久之,就总结出来一套经验。”枭旭尧一边说,一边继续帮林安好冷敷。
他这番话听到林安好耳朵里,很有感触。
林安好从小到大,习惯了被人冷眼相待。
所以,受伤了,她不哭也不闹。
因为知道哭了闹了也没人心疼,她就自己心疼自己。
心疼自己最好的办法,就是减少伤害。
至于已经造成的伤害,这个更简单,就是减少痛苦,把伤痛的时间压缩到最短,时时刻刻保证自己健健康康、活蹦乱跳。
所以,枭旭尧说他在美国做过的这些事情,以及这些想法,林安好也做过,也想过。
“嗯!”她点点头:“没错,我也总是让自己尽量少吃苦头。所以,我不惹别人,也尽量让别人没有理由来惹我。”
这个话题有些沉重,枭旭尧静默一瞬。
然后他转移话题问:“那样洗澡不方便吧?”
“有点儿。”林安好回答得很老实:“我怕躺着洗不成,坐着光往下滑,一开始特别紧张。后来我发现你把毯子绑得不高不低,我把脚搭上去也不至于四脚朝天,可以半靠在浴缸上先洗上半身,然后,再坐起来洗腿。”
“如果我帮你洗,就没这么麻烦了。”看林安好一眼,枭旭尧低声说:“你可以靠在我怀里,不会打滑。”
林安好:“……”
见林安好不说话,枭旭尧唇角弯了弯。
躺在浴缸里,或者坐在浴缸里把脚吊起来,都需要经过准确的测量。身高,以及腿长,都是决定能否躺下去和坐稳的依据。
能让林安好半靠在浴缸上洗,或者坐着洗,毯子吊着的高度都不是枭旭尧随手乱绑的。
他是经过目测,才固定出了最准确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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