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上合法的妻子。而自己呢,从头到尾真的什么都不是。
“好。”
白倾柔说了一声好,转身离开。因为她明白,母亲和父亲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她插不上手,也管不了。而现在的母亲,至少不像之前那么无助,那么崩溃那么惊慌失措。而一个女人的承受能力,是男人们远远想不到的。
白倾柔刚走了没有几步,忽然又听到身后李明兰的声音,“小柔。”
白倾柔回头,“嗯,怎么了?妈!”
“如果可以,你千万不要走妈妈的老路,记住,一定要幸福。”
这一刻,白倾柔看着李明兰慈爱的样子,眼眶莫名有些湿润。白倾柔什么都没有,说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走出医院的那一刻,她好像彻底的释怀了。这些年来对母亲的怨恨,在这一刻似乎都烟消云散了。五年前母亲做那些事情的时候,哥哥离家出走。她恨过,怨过,吵过,闹过,甚至想过要和母亲断绝母女关系。她恨母亲毁了他们原本幸福的家庭,都是因为母亲那么做才将哥哥逼走,而原本拥有的父爱,似乎从母亲做的那些事情之后都不复存在了。
母亲如此慈爱的样子,这五年来她是第一次见。母亲眼中的深爱,让白倾柔坚硬的心都瞬间柔软了。
自从这一次回来首都,盛寒深的事情一路走到现在,她也终于理解了母亲。也终于知道母亲为什么那么做。
其实当初父亲已经知道了真相,即便母亲不那么做,他们一家原有的幸福也会不复存在。甚至有可能连这个名义上的父亲都没有。
原本她对孟初夏其实没有那么多的恨,但是也许从一出生早就处理好了所有的一切。孟初夏的母亲和自己的母亲在争同一个男人,而自己和孟初夏也在争同一个男人。呵,这一切说来还真的是讽刺。她最看不起的那个女人,那个她口中来自于乡下的低下女人,竟然和她是同一个父亲。
没有人知道,当她知道真相的那一刻,她有多么的恨,她甚至都恨不得将自己浑身上下的血一滴一滴地都流干净。
她自以为的清高,都变成了这个世界上最荒唐最可笑的笑话。
而也因为这样子,隔着两代的恩怨世仇,她和孟初夏之间的仇恨,这辈子也不可能化解。
那么到最后只有一个结果。孟初夏,有你,就不会有我,有我,也就不会有你。
也许是时候将所有的一切都提前了吧。
白倾柔出了医院就直接去了司徒那里。
“司徒在哪里?”
乔治看着白倾柔风风火火的样子,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总裁他在房间……”
最后两个字还没有说完,白倾柔径直就闯到了司徒的房间,乔治在外面拦都拦不住,“白小姐,总裁他在洗澡!”
说完最后两个字的时候,白倾柔已经闯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