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乐乐给拉扯大的,试问你这五年来有尽到过一个做父亲的责任吗?你以为我想让乐乐出事情的吗?我是他的妈妈,他是我的亲生儿子!”
孟初夏听到盛寒深这话,本来心里面的愧疚此时全都化作了乌有。
“是吗?如果你的心里面真的有乐乐这个儿子,就不会只顾着和别的男人亲亲我我,忘记了去接乐乐放学!”
越是在乎便越是指责,孟初夏越是反驳,就越像是在火上浇油,彻底的激怒了盛寒深。
孟初夏怎么也没有想到盛寒深竟然会说出来这样的话。
什么叫她和别的男人亲亲我我,她和华森之间只是一个意外而已。从来都是清清白白的。
反倒是盛寒深,从前是林馨然,现在是白倾柔,每一个都是实质性的关系,什么叫她去亲亲我我,那么盛寒深那些算是什么呢?
和林馨然结婚,即使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然后又和白倾柔暧昧不清。更不要说白倾柔是他曾经的初恋,是他心中最难以忘怀的那个人。
孟初夏尤其是想到在医院重症监护室里面自己看到的那一幕,心如刀割,孟初夏眼眶一片深红,“盛寒深,我没有你那么龌龊!”
“孟初夏,你不要强词夺理,分明是你自己不检点。”
两个人越是争吵越是激烈,盛寒深一步一步逼近孟初夏,眸子里面的阴狠让孟初夏不寒而栗,也更加心痛,“我不检点,盛寒深,到底是谁不检点。我可没有抱着别的男人不放手!你和白倾柔在重症监护室里面所发生的所有的一切我看的清清楚楚!”
“你跟踪我?”
盛寒深听到孟初夏的这些话第一反应就是孟初夏跟踪他。尽管盛寒深和孟初夏之间经历再多,盛寒深毕竟是首都三大家族的继承人,与生俱来的优越和骨子里面的傲气一直存在,怎么能允许孟初夏这样的怀疑和跟踪。
其实更多的是心底那份对孟初夏的在乎吧,能伤你的人往往都是你最在乎的人。
“我跟踪你?呵,怎么?你怕了?遮遮掩掩的,你如果不做亏心事会这么心虚吗?”
盛寒深越是满腔怒火,孟初夏就越是心痛到无以复加。是不是在盛寒深到心里面,她永远都比不过白倾柔。
“我做亏心事?孟初夏,我做什么亏心事了?我盛寒深做事从来都不需要遮遮掩掩,更不需要心虚,我就是去医院看小柔了又如何?她是因为我才受的伤,也是因为我才去将双腿给截肢了。她已经伤痕累累了,你能不能不要再这么残忍!”
盛寒深越来越觉得孟初夏不可理喻。
“小柔?呵……”
孟初夏听到盛寒深最后这句理直气壮的话,口中的话简直说不下去,她努力克制着自己心中的情绪,良久才终于恢复了平静,“她伤痕累累?我残忍?盛寒深,你心中有愧是吗?你觉得你对不起白倾柔是吗?还是说你想要和她重修旧好,旧情复燃?盛寒深,我孟初夏不需要一个心里面有着其他女人的男人,我也不会爱的这么卑微。你若是想,随时可以去,这五年,没有你,我和乐乐一样过得有声有色,一样多姿多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