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在电话里面一次又一次听着父母无休止的争吵,最后听的最多的就是母亲的哭泣声,哭诉声,还有母亲对那个女人无穷无尽的恨。
曾经也许她真的是爱父亲的,但是在经过这些事情之后,她真的有些恨父亲。
直到最后知道母亲干了什么,白倾柔的心底里面才对白笙有了一些释怀。只是终究是无法一点也不恨这个男人。
因为李明兰对白笙的爱,白倾柔从小就一点一滴的看在眼里。五年前没有发生那些事情的时候,白笙和李明兰之间虽然算不上如胶似漆,但是至少也是相敬如宾的。
可是再发生了五年前的事情之后,所有的一切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而哥哥也已经消失了五年,虽然白倾柔的心底里面很是清楚,这一切都是李明兰自己做了错事。曾经有一段时间,她真的无法理解,那么温柔的母亲,为何会做出这般令人发指的事。
直到她在美国知道了盛寒深和孟初夏所有的事情摆轻柔,才彻底理解了李明兰。
眼中的泪一滴一滴不停的落下,白笙的病床也被一众护士从急救室里面推了出来。
白笙躺在床上,脸色惨白,毫无一丝血色。像是一个纸人躺在病床上一样弱不禁风的。此时此刻白倾柔才发现这个男人在这一刻是这么的脆弱。
曾经那个对着母亲大呼小叫的男人,这个对他们的家从来没有过好脸色的男人,甚至是我自从自己回来,再也没有给过自己任何父爱的男人,在这一刻,奄奄一息的躺在病床上,似乎连呼吸都是那么的温柔,好像随时随地就会永远的离开。
这一刻,白倾柔心底里面所有的恨,似乎都释怀了。
此时窗外的天色已经彻底的黑了下来,白倾柔看了一眼手机,已经是四月六号,昨天是清明节。
今天晚上就要动手了是吗?哼,孟初夏,这一次,你就算是不死,我也不会再给你们任何的可能性,让你们在一起。
跟我斗,你还嫩点。这么多年,这么多名门隐晦,这么多勾心斗角和算计,你以为你在我这里能讨到半分好处吗?
我白倾柔想要的东西还从来没有得不到的,况且这个男人本来就是属于我的。
白倾柔拿出手机走出了病房,拨通了一个电话,“喂,你们现在就查一下孟初夏那个女人在哪里?然后盯着她的一举一动,有任何的风吹草动,都记得来向我汇报。”
蓝城清水乡下,孟梦说是有事下去就已经回了首都,乐乐和孟初夏两个人一看时间晚了,就打算明天早上回去。
这两天无疑是孟初夏和乐乐过得最开心的两天了。这五年来,孟初夏从来都没有像是今天这么开心过。
只是平静的表面下往往都是波涛暗涌。
此时此刻,清水小院的院落不远处一双双眼睛正在盯着孟初夏和乐乐的一举一动。
“怎么样?”
一个身穿黑色夜行衣,戴着一副黑眼睛的男人正襟危坐。
“确定只有他们两个人,一个女人,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