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说要了盛寒深的命!”
孟初夏想到之前的那个电话,几乎下意识的本能的开口。
“我什么时候派人要要了盛寒深的命了?”
戈尔听的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孟初夏说的是怎么回事。
“就在今天我和寒深联系不上了,然后大概是中午的时候,你派人打来了电话。”
孟初夏想到之前临近中午的时候的那个电话。
“什么?中午的时候,我派人打去的电话。”
戈尔听的稀里糊涂的,根本就没有弄清楚孟初夏说的是那一回事。
“怎么?敢做不敢当?”
孟初夏自然是不相信戈尔的话。
“我做事,从来都没有敢做不敢当那一回,是我做过的事情就是我做过的事情,大丈夫敢作敢当,我从来都不会矢口否认,但若不是我做的事情,我也从来都不会承认。”
戈尔斩钉截铁的回答,不像是在说谎。
“……”
孟初夏看着戈尔,忽然沉默,一时间也没有了之前的理直气壮。
戈尔忽然收起了枪,放开了孟初夏。
孟初夏喝盛寒深几乎都不敢相信戈尔竟然会这么做,他们两个人此时更是摸不透戈尔到心思了。
“戈尔,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盛寒深还是忍不住再一次开口。
“盛寒深,你真的不记得我是谁了吗?”
戈尔眉头微触,目不转睛的看着盛寒深。
盛寒深想到自己之前对戈尔反反复复的印象,“我是有那么一点印象。”
“呵!”
戈尔忽然嘴角一抹苦笑,心里面暗自嘲笑着自己,“看来还真的是我自作多情,原来你早已经不记得了。”
戈尔说话间还很是伤感。
盛寒深更是像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了,“你?”
“你还记得你曾经在军队里面参加过一场国际演习吗?”
戈尔终于缓缓的开口,记忆回到了那个风雨交加的晚上,也是他最后离开的日子。
“我参加的国际演习很多。”
盛寒深回想起自己在部队的时候,国际军事演习很多。
“和英国的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和英国的军事演习。”
戈尔提醒着,望着远方,似乎这么多年来的执念在这一刻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我记得,怎么了?”
盛寒深记得自己参加过和英国一起的一场军事演习。但是还是想不起来什么事情。
“你竟然还是不记得,哈哈哈哈……”
都到了这一步,戈尔以为他自己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可是盛寒深还是没有想起来。
此时此刻,戈尔就觉得自己仿佛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他这么多年来,拼了命的发了疯的去训练,就是为了这一天的到来。可是呢?到头来自己竟然成了一场最大的笑话。
“你还记不记得在那一场军事演习中,有一个瘦瘦高高的男生,黑黑的,瘦骨嶙峋的。”
戈尔的眼眶似乎都有些湿润,手紧紧的握着。
“你这么一说我还真的想起来了。有一些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