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爱了盛寒深这么多年,早已经成了一种深入骨髓的习惯。
就哪怕是后来的恨,因为如果没有爱,何来的恨呢?
此时此刻的林馨然只要一想到盛寒深要死了,以后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这么一个叫盛寒深的人了。
从此以后似乎连恨的人都没有,林馨然的心忽然狠狠的揪着,不怎么疼,但却像是缺失了一角一样。
“你还说你没有不舍得盛寒深?”
y先生忽然一个转身,一把狠狠的掐住了林馨然的脖子,手一点一点的用力,指甲都陷进了林馨然的脖子的肉里面,似乎要硬生生的把林馨然的脖子给掐断。
“我……没有……咳咳咳……”
林馨然几乎都喘不过气来,双手一直不停的反抗想要将男子的手给掰开。但是却始终都没有掰开。脸色通红,似乎下一秒就要死去了。
“哼,最好没有。”
y先生看到林馨然几乎是坚持不住了,才放开了自己的手。
林馨然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心怦怦直跳出来,早已经慌乱的一塌糊涂。
“我告诉你,这里每一道清晰的疤痕,都是盛寒深所赐。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他!”
林馨然刚平静了呼吸,y先生一步一步逼过来,一把抓住林馨然的下巴像是要把林馨然的下巴捏碎。
“我也同样都恨盛寒深,他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我一定会百倍千倍的讨回来。”
林馨然眼神坚定,y先生盯着林馨然盯了好久,看到林馨然不像是撒谎的样子,才松开了自己的手。
“过来,侍奉我!”
y先生居高临下,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王一样,走到床边,慵懒的躺下来。
“是!”
林馨然主动走过去,一点一点的取悦着这个男人。
屋外电闪雷鸣,屋内一片旖旎。而西山里面,盛寒深正僵持不下。
阿根到到来似乎彻底的惹怒了戈尔。
“盛寒深,你什么意思?”
戈尔一看着阿根带着的人,大声的喊着。
“什么我什么意思?我该问问你是什么意思?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盛寒深直到此时此刻都依然想不明白为何戈尔会这么做。
“总裁,你受伤了?!”
阿根一过来就看到盛寒深受伤了。
“爸爸,你怎么受伤了?”
乐乐听到阿根的话也急忙开口。
“我看看你的伤口!”
孟初夏也急忙去看盛寒深的伤口。
“没事,都是一些皮外伤。”
盛寒深笑着开口,即便是浑身上下早就已经疼的一塌糊涂,也强忍着。
孟初夏细细观察着,盛寒深的伤口,虽然都不大,但是一道一道,染变了白色的衬衫,触目惊心。甚至有些血早就已经干在了衬衫上。
盛寒深不顾自己身上的血,依然和戈尔僵持着。
而自从阿根带人来了过后,很明显此时戈尔已经渐渐落于了下风。
雨不停的下,视线也越来也模糊。
最后终于彻底的激怒了戈尔,盛寒深不注意之时,孟初夏忽然不见了。
“盛寒深,你若是不想要你的女人了?你就尽管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