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发生什么事情了?”
盛寒深从孟初夏的身后将她拢在怀中。
孟初夏身体忽然有些僵硬,盛寒深如此近距离的接触,感受到孟初夏身体的僵硬,更加笃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孟初夏心中一时有些慌乱,盛寒深开口便问发生什么事情了,而不是问自己怎么了。可想盛寒深一定是猜到了些什么。
孟初夏在担心,毕竟着嫂子和小叔子,放在任何一个男人身上都是大忌,更何况是盛寒深这样的男人。
“寒深,我有些害怕?忽然间觉两个人的爱情,我现在真的有些弄不明白了,有的时候爱情真的很脆弱,也许一个小小的风吹草动都可以瞬间击垮。但有的时候,爱情也是这世界上最尖锐的东西,它可以超越生死。”
孟初夏没有直接回答盛寒深,无厘头的说出了这么一番话。
盛寒深深吸了一口气,将脸埋在孟初夏的脖子上,“初夏,我们之间历经了十一年的风雨。一次次生死,但我从来都不怕。因为我说过,你是我盛寒深的女人,这辈子都是,你逃不掉,也躲不掉。”
盛寒深温热的口气传感到孟初夏的脖子处,这最为敏感的地方透过中枢神经返回孟初夏的意识里面。
“昨天晚上,盛子辉来了我的房间。”
孟初夏紧紧的握着盛寒深的手,还是有些不安,只开口说了一句话。因为只需这一句话,盛寒深就已经能够明白所有了。
“我知道。”
盛寒深淡然笑了笑。
孟初夏回过头,有些不敢相信,“你知道?”
“是,我猜到了。你放心,有我在,以后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我盛寒深的女人绝不许任何人动一根汗毛。”
盛寒深话说到最后,那拥有权的宣示让人有些觉得可怕。
孟初夏想到早起李子青的反应和盛远山都吩咐,心底仍旧有些不安,“那盛子辉的伤口……”
“那伤口只恨太小,便宜了他。”
盛寒深知道孟初夏的身手,和威戈练过的对付盛子辉自然是不在话下。那伤口一看就知道盛子辉在孟初夏这里没有讨到半分便宜。
孟初夏终于安了心,紧紧回拥着盛寒深,“有你真好。”
盛家老宅这里,孟初夏和盛寒深如胶似漆,另一栋奢华的别墅里面,早已经有人气的跳了脚。
“小姐,您让我打听的事情我都打听好了。那个女人来首都了,现在就在盛家老宅。”
管家毕恭毕敬的来报,一个穿着鹅黄色呢绒外套的女子立刻就扔掉了手中那高尔夫的球杆,“什么?她还真的来了,真的是恬不知耻。把人家硬生生的拆散,我头一次见做小三做的这么理直气壮的,还登堂入室了。是可忍孰不可忍。柔姐说的果然不错。”
“小姐,你去哪里?”
女子丢下球杆就去了车库,开了车就要出去,管家立刻匆忙开口。
“盛家!”
女子留下这么两个字,就开着车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