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来首都盛家老宅,自然要打扮得隆重一些,得体一些。穿上些平时都不怎么穿的正式着装,本身就是设计师的孟初夏衣服的品味,自然差不到哪里去。虽然衣服不是紧身的,但是却恰到好处地呈现了整体的身体曲线。别有一番韵味,似乎比起贴身的设计都还要妩媚动人。
孟初夏察觉盛子辉的目光,抬头望去,盛子辉心虚一般的及时收回了视线。
“老爷子,房间已经收拾好了。”
此时,管家老陈从楼上走下来,走到盛远山面前恭敬的微微颔首开口说道。
“嗯。”
盛远山依旧是正襟危坐。
老陈走向盛寒深,恭恭敬敬的开口,“少爷,孟小姐请随我来。”
盛寒深起身带着孟初夏和乐乐跟着老陈上了楼。
从进门到现在,盛寒深和盛远山都没有过一次目光的交汇,更不要说言语的交谈。
虽然盛寒深和盛远山父子之间的关系有了很大的好转,但是比较那么多年的僵局在哪里,冰冻三尺,非一时之力,滴水穿石,也非一日之功。
孟初夏什么都没有说,牵着乐乐的手,跟着盛寒深上了楼。
反倒是李子青站在厨房,掩饰着看向客厅。看到盛寒深和盛远山没有什么交谈,指嘴角升起一抹弧度。
哼,二十多年的积怨,即便是亲生父子又如何?就算你们有心想要和好,我也不会让你们这么轻易就和解。
盛寒深,想要给那个女人报仇是吗?休想!你这辈子最大的局限就是太过于固执倔强,就如同那个女人一样,所以你们想要跟我斗是不可能的。
管家老陈带着盛寒深,孟初夏和乐乐上了楼,但是盛远山命人打扫的房间,却不得不让孟初夏多想。
他们已经有了一个七八岁大的孩子,盛远山却命人单独打扫了三个房间。孟初夏心里面多多少少有些不舒服,此时的心情就如同五年前盛远山无论怎么样都不肯接受她一样,五年前的一切和种种再次在孟初夏的脑海里面一遍一遍的闪现。
孟初夏的心里面越来越觉得不安,她总觉得盛远山接受他和乐乐太过于容易了,有的时候,来的太快的喜悦和幸福往往如泡沫一般,瞬间即破。
接下来的饭局倒是吃的很是轻松,盛家的餐桌上好像是一贯养成的规矩,食不言,寝不语,孟初夏此时才知道盛寒深那堪比典范的优雅用餐礼仪是从何而来的。
孟初夏小心翼翼的用餐,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只有乐乐这么一个小孩子时不时的发出一些声响,因为是小孩子,所以没有显得那么突兀。
一顿饭吃下来,似乎比打了一场仗还累,孟初夏小心翼翼的应对着,因为在盛家,前有豺狼,后有猛虎。她只能加倍小心。
终于吃完了饭,孟初夏回了自己的房间去休息。孟初夏以为所有的酷刑都已经结束,却不曾想,这一刻,真正的算计和阴谋才刚刚开始。
不知道是因为心中那股莫名的不安,还是因为什么,孟初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很久都睡不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孟初夏顶不住困意才刚刚睡去。
深夜,孟初夏迷迷糊糊之间听到开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