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
盛寒深的手不自觉的收紧,他知道是因为自己的话才让孟初夏这个样子,但是他又什么都不能说。只能强忍着心中的心疼,开口说好。
孟初夏去了重症监护室里面的洗澡间,打开花洒,将热水开的特别热,足足能够烫掉一层皮。
孟初夏任由花洒而下的热水,没过她的头顶,没过她的额头,没过她的眼睛,没过她的耳朵,没过她的全身,最后淹没她整个人的理智和意识。
脑海里面一遍遍闪过的是那些,被注射了药剂之后的场景。
她没有任何的动作,对身体没有任何的擦拭,就那么站在热水下面冲,不停的冲,似乎想要将这所有的一切都冲刷掉,只是无论怎么冲,存在了的事实终究是存在的。
孟初夏冲到无力,几乎晕眩,终于关了花洒,准备出来。
盛寒深焦急的一遍一遍在外面踱步,直到再也忍受不了,怕孟初夏有事,伸手就要去推门。
推门的那一刹那,孟初夏已经开了门,裹着一条浴巾,整个身体蒸腾着热气,身体上还有未干的水珠,红红的眼睛很显然流过泪,“寒深,我想换一套衣服。”
“你们去别墅里去给孟小……夫人拿一套衣服。”
盛寒深走向门口,对着门口的保镖吩咐,开口想要说孟小姐,立刻又改了口。
而孟初夏听到寒深口中的这一声“夫人”,的确瞬间暖了心。
只是此时此刻她觉得这一声“夫人”真的来的有些迟,若是在所有的事情都没有发生之前。若是在她没有注射过药剂之前。
也许……
盛寒深转身走回来,虽然重症监护室里面有暖气,虽然已经将近年关,还有十几天就要过年了,最冷的时候也过去了。但是毕竟孟初夏这两天被林馨然注射过药剂。
盛寒深立刻就打开洗手间的门,将孟初夏拉了进去,脱下自己的厚外套披在孟初夏的身上,“小心感冒了。”
“寒深,我不能和你……”
孟初夏一直有些心不在焉,终于说出了这句话。
盛寒深连忙拿起手堵住孟初夏的唇,“初夏,五年前我就说过这句话,你是我的女人,是我盛寒深的女人,这辈子都是,你躲不掉,也逃不掉。”
见孟初夏不再说话,盛寒深才放下了自己的手。
“可是,我……”
刚放下,孟初夏又开了口。盛寒深不想听到孟初夏说那些话,直接用嘴将孟初夏的话给堵了回去。
“寒深,你……”
孟初夏被堵着唇,含糊其辞的鼓弄着开口。剩下的话都淹没在了盛寒深深情的吻中。
盛寒深火热的温度烫过孟初夏的每一寸皮肤,一丝一毫都不放过。
他要彻底的去除掉孟初夏身上其他任何人的味道。
像是一个虔诚的佛教教徒,在坐着最心诚的礼仪。
“好了,你身上都是我的味道。永远都不需要再担心了。”
只是盛寒深做完这一切之后,发现自己体内的荷尔蒙因子蠢蠢欲动,一股股火辣在体内四处流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