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一切都是梦,她现在依旧在医院里面,头顶上市医院,刺眼的灯光。白色的灯光看上去是那么的虚弱,那么是苍白无力,却很是刺眼让人极其不适应。
“夏夏?”
许长青看到孟初夏醒了,终于松了一口气。
“长青,你怎么在这里?”
孟初夏看到自己身边的人是许长青,很是诧异。
“哦,我给你打电话你没接,最后我实在担心才让人查了你的行踪,知道你在医院里面,我就立刻赶了过来。”
许长青长话短说,把所有的一切都交代清楚。
“寒深?寒深?他怎么样了?”
这个时候,孟初夏才想到之前的刺杀,挣扎着便要起身去看盛寒深。
“你放心,他没事。”
许长青的嘴角下意识的扯了下来,强忍着心中的压抑安慰着孟初夏。
“哦,那就好。现在是什么时间了?”
孟初夏听到盛寒深没事才放了心,转身想拿手机去看时间,一动才发现自己胸口处那个伤口扯着疼,转头问许长青。
“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许长青拿出孟初夏的手机看了一下时间。
“凌晨四点?对了,乐乐有打电话过来吗?”
孟初夏突然想到乐乐,很是慌张。
许长青给孟初夏掖了掖被子,“哦,乐乐打过电话,但是你放心,我已经和他找了一个借口说了,你不必担心。”
孟初夏看着许长青,满心的感激,“那就好,谢谢你,长青。”
“夏夏,其实你不用和我这么客气……你忘记了吗,我也是乐乐的爸爸呀,无论怎么说,我也不能辜负了乐乐这一声长青爸爸呀。”
许长青一时有些愣怔,想到这五年来,孟初夏对自己一直都是这么客气。好像自己总是一个外人一样。她跟盛寒深应该从来都不会这么客气吧。他多么想要孟初夏也拿他当做是自己人,是自己亲近的人,不用那么生分,不用那么感谢。
但是,想到孟初夏刚刚做完手术,身体还很虚弱,又故作轻松地开口。
“嗯,对,那我就不和你客气了。这几天如果乐乐有什么事情就麻烦你了。”
许长青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孟初夏也便不好再多说什么。
“幸不辱命!”
许长青听到孟初夏的这番话,终于嘴角不自觉的向上扬起。
“对了,你已经很久没吃东西了,饿了吧,我去给你买点吃的。”
许长青忽然想到孟初夏已经很长时间不吃东西了,转起身来去买吃的。
孟初夏刚想和许长青说自己不饿,但是话还没说出口,许长青就已经走远了。
许长青走后,孟初夏想到自己刚刚做的那些梦,无论怎么样都不放心。挣扎着起来一步一步往重症监护室艰难的走去。
终于气喘吁吁的走到了重症监护室,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了门。只是,重症监护室里面却没有自己想要看到的那个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