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寒深,当初我母亲的死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是何人所为?”
终于,孟初夏开了口。
孟初夏紧紧的盯着盛寒深的背影,满身的紧张,浑身上下的血液似乎都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凝固在了那里。
她默默的在心中告诉自己,只要盛寒深告诉她,只要盛寒深告诉她所有的一切,她就原谅他,真的原谅他。
孟初夏的语气很是认真,认真到盛寒深有些莫名的恐慌,好像孟初夏并不是在问他,而是早就知道所有的事情来质问他一般。
盛寒深没有想到孟初夏会这么问,盛寒深转过身来,看着孟初夏。这一刻,孟初夏的眼神和以往的都不一样。
眼神中带着一抹害怕,带着一种绝望,还仿佛像是带着一种他看不透的重生的情绪。
盛寒深犹豫了,他该怎么回答。
他该回答知道还是不知道,若说不知道,可是他的确查到了一些事情。孟初夏母亲的死和首都的三大家族有关,而且直接关联的不是别人,正是李子青。而李子青的身后就是盛远山。这种结果他想都不敢想,又如何敢告诉孟初夏。
若说知道,他又该如何告诉孟初夏,直接了当的开口说就是他的父亲杀死了她的母亲。
“我不知道。”
犹豫了良久,盛寒深韩式选择了隐瞒,他在心底里面默默的发誓,只要他查清楚这所有的一切,他一定将所有的事情都原原本本的告诉孟初夏,一字不落。
“好,我知道了。”
孟初夏点了点头,看着盛寒深,嘴角一抹笑意,但是没有那一刻的笑比这一刻更加的苦涩,更加的痛。孟初夏紧紧的闭着嘴巴,牙齿咬破了唇,浓重的血腥味在嘴里面四处蔓延。
孟初夏立即转过身,“盛总,若是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回去工作了。”
“恩。”
盛寒深淡淡的应着,走回了办公桌。但是殊不知孟初夏其实早就知道了。
孟初夏走出盛寒深的办公室,关上门的那一瞬间,转身就冲出了办公室。冲去了洗手间,到了厕所里面关上门的那一刹那,孟初夏早已经是泪流满面。
她无声的开口,无声的流泪,无声的呐喊。
为什么?盛寒深,为什么你明明就知道所有的事情却不告诉我。只要你和我说,哪怕到最后真的是你的父亲杀了我的母亲,我都会原谅你。可是你没有,终究是没有。
孟初夏在洗手间里面呆了足足一个上午,连中午饭都没有吃。听着洗手间来了一个又一个的人。她像是完完全全的傻了一般一直坐在马桶上。
直到她的手机响起来,孟初夏才回过了神。
孟初夏连忙擦了擦泪水,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拿出了手机。看到是威戈的电话,孟初夏的心中很是奇怪,看了一眼时间,五点是乐乐放学的时间。
乐乐出事了?
孟初夏首先想到的就是这么有一个可能,立刻按下了接听键,“喂,威戈,是不是乐乐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