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拿来了医药箱之后,白浩泽刚打开医药箱准备给盛寒深上药。孟初夏就站起身来走到了盛寒深的身边。
孟初夏撩开盛寒深的衣袖,看到那早已被烧得血肉模糊的手臂,心中最柔软的地方仿佛深深的颤动了一下。
“盛寒深,别人不知道烫燕山那道菜,难道你不知道吗?那是本店的招牌菜,吃的时候都需要再浇上一层冰的,足足有滚烫到开的温度,你这是做什么了,竟然被这道菜烫伤。”
白浩泽站起身来,语气满是指责。
“白浩泽,你再多说一句话,我割了你的舌头。”
盛寒深抬头凝眸盯着白浩泽。
孟初夏刚拿出来药还没有来得及上,盛寒深的袖子一挥,就指着白浩泽开口,语气冰冷到了极点。
孟初夏抬头看了白浩泽一眼,白浩泽什么都没有再说,就气冲冲的离开了。
孟初夏拉过盛寒深的手,手碰触到盛寒深温热的指尖那一瞬间,两人的心中都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情愫。
孟初夏小心的吹着,给盛寒深上了药。
温热的气息一点一点的吹拂在盛寒深的伤口,手上是孟初夏手指的冰凉,盛寒深的眸子里面划过一抹心疼。鼻尖若有若无的划过孟初夏身上那久违了的熟悉的气息。
淡淡的,虽然没=没有那么浓烈,但他心底那隐藏了五年的思念,仿佛在这一刻,再也压制不住的疯长。
曾经那熟悉的一幕一幕都在盛寒深的脑海中回想,每一次只要自己受一点点的伤,这个女人总是这个样子。
皱着眉头,细心又极其温柔的给自己包扎伤口。
他还记得曾经最严重的一次,他腹部中了一刀,这个女人一边给他擦,一边流泪,以致于最后自己的伤口都是这个女人的泪水,后来好长时间才好。
可是那时的他却是无比的幸福,那是他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存在对于一个人有多么的重要。那从小到大,从来都没有过的幸福和温暖。
仿佛是给了他多年来活在地狱中黯淡无光的日子,带来了一丝的光亮。
“孟初夏,回到我的身边。”
盛寒深一把拽住孟初夏,拽回了自己的怀里面。
熟悉的怀抱,久违的温暖,但是孟初夏却感觉到自己的胸腔里面的氧气慢慢的被抽离,只剩下了无边无际的压抑,最后一点一点的破碎开来,瞬间,血流成河。
回到他的身边?
这一句话是多么的动听,是多么的深情。只可惜这所有的一切都太晚了。
她五年前苦苦的哀求着盛寒深不要抛下自己,不要和林馨然结婚的时候。这个男人为什么不说这句话。
他们之间早已经是伤痕累累,早已经回不去了。
曾经这个男人一点一点的在她的心头取血,疼的她几乎死去。现在她的心终于被掏空了,终于死了。这个男人却告诉她要她回到他的身边。
孟初夏的手一点一点的握着,指甲深深的陷进了肉里面,手心一股粘稠感一阵一阵的传来。
良久她从盛寒深的怀里面挣扎开来,手暗自拭掉眼角的泪水,抬头时已然粉饰好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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