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也许在孟初夏看来,韩优雅真的是大大咧咧的,没心没肺。可是这五年来,孟初夏的痛苦她都看在眼里,又怎么会不知道。
而这五年来王珍珠每一次给她打电话,都在问她的终身大事,都被她搪塞了过去。外表的不在乎只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内心。
孟雅芝的事情,从小韩优雅就看在眼里,而孟初夏的事情,韩优雅更是感同身受。
比起孟初夏来说,韩优雅更害怕伤害。
“我们回去吧。我也困了,明天我还要回老家。走吧,你也早点睡,你明天不是要去应聘吗?”孟初夏转身向屋内走去。
韩优雅追上去孟初夏,挽着孟初夏的胳膊,“是啊,不是谁都有我们初夏小姐的才华。我还要为五斗米折腰。”
孟初夏点了一下韩优雅的头,“得了啊,蓝城数一数二的集团都在抢你,你还为五斗米折腰。我看你是太挑剔了,对了,你真的决定明天去面试那个什么外资集团,名不见经传的。”
“是啊,再怎么说,人家都好歹是个外资呢,蓝城数一数二的集团有几个你说是国外的。虽然吧,现在规模比较小,但是不能小看人家。”
孟初夏只感觉韩优雅强词夺理,这是拒绝的理由好吗?摇了摇头,没办法,这丫头从来都不按常理出牌,要不然怎么叫金融大咖。
第二天一大早,吃完饭,许长青的车就来接孟初夏了。
乐乐和孟初夏,还有许长青就踏上了回清水的路。
“妈咪,我们是要去看外婆吗?”乐乐看着车外的风景,开口。
“对,我要去看外婆,让外婆见见她的小外孙。”孟初夏坐在后驾驶位上,故作轻松的开口。
但是许长青却在后视镜里面,捕捉到了孟初夏眸子中划过的那一抹痛楚。
很快两个小时的车程就结束了孟初夏和许长青来到了乡下母亲的墓地。
只是到墓地的时候,孟初夏看到墓地前摆着那一束盛开的向日葵。
忽的身子一僵,看向手中的向日葵。下意识的脑海里面浮现出对多年前自己对那个男人说的一句话,说自己母亲最爱的就是向日葵。因为这是结婚的时候,父亲送她的。那是父亲送她的花,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孟初夏握着向日葵的手紧了紧。
许长青察觉到了一丝异样,“怎么了?”
“没什么。”孟初夏将手中的向日葵放下,对着墓碑上的照片开口,“母亲,我来看你了。这是您的外孙,乐乐。”
“外婆好,我是乐乐。我来看您了。”乐乐立刻就跪到了孟雅芝的墓前,磕了几个头。
看到孟初夏欲言又止的样子,许长青拉起来乐乐的手,“夏夏,我带乐乐去转转。你走的时候给我打电话。”
孟初夏感激的看了许长青一眼,“好。”
“妈,我回来了……”孟初夏猛地跪在了孟雅芝的面前。
心中满是愧疚,她一直都以为母亲的死是自己造成的。
不知道跪了多长时间,孟初夏才起了身,回了小院。
而不远处站着一个黑色的高大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