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跳,慌忙将他的手拨开,又红了脸瞪他一眼,方软声道,“自是信你的,只是总会担心……”她虽然红着脸,但还是没有讳言。
“唔,”袁霂弯了弯眉眼,煞有介事地道,“为着小浅的一句担心,就不与太子玩笑了。”
“什么玩笑?”秦浅好奇地问。
“之前本想问他来着,谒梓宫,贺登极,孰先孰后。”袁霂低笑着道。
秦浅大惊,“别胡说。”她见袁霂笑了,也明白他是在逗自己开心,却因为端王妃和郑娴还在旁边,不敢造次,只得哀怨的瞅着袁霂。
“才舒了眉头,”袁霂伸手抚了一下秦浅的眉间,见她松开眉头才道,“别又拧上了。”
秦浅慌忙撇过脸去,有些惊慌地对袁霂道,“怎的这么旁若无人的。”又小声在他耳边嘀咕,“大嫂在看咱们呢。”王妃虽然没睁眼,但也会听见啊。
袁霂没有抬眼,还是瞅着秦浅道,“不必管那么许多。”
“明儿尽量忍着些,若是心里过不去,等回来再说。”秦浅低声道,她越想越不安,越不安口上就越开始絮叨,她想停下了,却似乎怎么也停不住。
袁霂一直点头,耐心的听她把话说完,终于道,“总还要知道敬王那边的消息,现在他们在京城估计也不好过。”
秦浅跟着想起袁霜,又是一番担忧,她看着面色平静的袁霂,又看看手里捻着佛珠的王妃,心里一阵的胡思乱想,一家人坐在一起,等待天亮。
果然不出所料,第二天一大早便有人从京城里赶来,说是要袁霂进宫去,王妃一脸的担心,却也没有任何法子,只得和秦浅眼睁睁的看着袁霂跟着那人离去。
皇帝驾崩,新皇继位,一时间大赦天下。
京城里也是乱作一团,世家俱都闭门不出,林家父子称病在家将养,白家也停了手上的事情,余家本就差点垮了,只有郑家还有些过去的威风,却也一直低调。
之前被新皇重视的寒门子弟,很快被安排在了实任上,本是一切顺利无碍,却因为端王那边忽然断了消息,给新皇的登基蒙上了些阴影。
袁霂离开之后连着三天都没有回来,别院的消息也都被封锁,一时京城究竟如何,怎么也无法得知,倒是袁霂给秦浅留了一个侍卫,偶尔能带来些秦家的消息,就是那日守在门口的年轻人,名字叫做青衣。
“昨儿个有消息过来,说是秦家二爷跟着二老爷进京了。”青衣低声对秦浅道。
秦浅暗暗叹了口气,看样子父亲是还没有死心的,却是不要牵连到哥哥才好。
“还有件事情,”青衣沉吟了一下,还是开口道,“这个消息不大确切,只是依稀有这样的迹象……”
“怎么?”秦浅忙问道,能让青衣这样犹豫,必定是大事,他既然说起来,就算没有确定,也已经是十有八九了。
“好像是,秦家三爷……昨晚上失踪了。”青衣低声道,他自然是知道秦焘和秦浅的关系,才会这么犹豫着是否要告诉她,可这件事情毕竟是瞒不过去。
秦浅只觉得晴天霹雳,一时间僵立在当场。(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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