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因为袁家的饭菜味道比较合口,还是因为已经饿了一天,秦浅看着一桌的酒菜,胃口大开,荤素干果点心,居然全都吃着顺口,甚至觉着酒都格外甘甜,袁霂显然没有她的热情和食欲,只是提着筷子随意吃了两口,便专心照顾秦浅,他看上去一向有些清冷,做起这些事情却像是再自然不过一般,秦浅心里发甜,看着袁霂一面帮她倒酒,一面又替她夹了菜放进碗里。
秦浅却猜不到袁霂此时心里的想法,秦浅本身年纪就不大,衣服又素净,卸了妆更是显小,稚嫩得像个小姑娘似的,她还是有些紧张,也不知道此时该说什么好,便低头乖巧的吃饭,袁霂照顾的很周到,她几乎不用自己夹菜,光碗里的东西都吃不完,看着她娇憨可爱的模样,偶尔抬眼,水汪汪的眸子又是全然信赖的看着自己,让袁霂暗地里叹了口气。
家常小衫单薄,换衣服的时候觉着热,坐下了就有些凉,好在几杯酒下肚,胃里渐渐暖起来,身上也舒展开了,秦浅平日本就是不喝酒的人,如今被袁霂劝着喝了几杯,不胜酒力之余有些微醺的感觉,面上也泛出红晕,映着烛火,总算显出几分动人的韵致,袁霂看在眼里,笑容更明显,举杯和秦浅轻碰了一下,赞道,“展如之人兮,邦之媛也。”
秦浅被他说得有些害羞,却因为吃了酒,胆子大了起来,娇嗔着道,“方才不是还说我见着吓人?”
“之前瞅着的确是有些吓人。”袁霂点头,眼里是掩饰不住的得意,“可这会儿瞅着,却像是顺眼了许多。”他看着秦浅红润的面色,终究还是没忍住,伸手轻轻划过秦浅的脸颊,滑嫩的触感让他微微眯了眼。
秦浅被吓了一跳,面上更红了些,一时不知道如何应对,也不知是酒意壮胆还是别的什么让她灵机一动,板着脸轻哼一声,扬着下巴对他道,“今子与我游于形骸之内,而子索我于形骸之外,不亦过乎?”
这是用了庄子的句子,本来引了没错,是说两人应该心灵相通,责袁霂挑剔她的外表,可这话,在这窄小的新房里说出来,似乎就有了无限的旖旎意味,秦浅话音刚落就觉出不对,感到周身的气温似乎变热了些,她有些不安的挥手扇了扇,想挥散些不知哪里来的热气,又低头咬着糕点,不敢看袁霂。
袁霂的眸子变得有些深,不错眼的盯着秦浅将碗里的东西默默吃完,又耐着性子和她饮了一杯酒,这才缓缓放下手中的筷子,对秦浅笑着道,“吃饱了吗?”
秦浅喝得有些晕乎,跟着他笑了,乖乖点头道,“吃饱了。”
袁霂也满意的点点头,伸手将她手里的碗筷抽出来,随意搁在桌上,拉秦浅起身道,“那咱们换个地方说会儿话。”
秦浅一时不察,被袁霂抓着手往屋里走,她这会儿酒意上涌,正感觉醉意美妙,也忘了害羞,随着袁霂一并坐在了床上。
“热不热?”袁霂体贴的问道。
秦浅傻乎乎的点了点头,喝酒出了一身细汗,这会儿正觉着衣服黏在身上不舒服,她轻轻扭了一下,却半天都解不开方才自己打的结。
袁霂看着自己的新媳妇醉了酒,红着脸,又因为着急,鼻尖上冒出汗珠,忍不住笑了,伸手轻轻摁住她,凑近了些,像是贴在她耳边一般道,“我来帮你。”
说着便伸手到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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