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估摸着能猜到上面的日子。”
“能看出来?”秦熙惊奇道。
余寄傲微微点头,却闭目不再说什么,留下一屋子人满腹狐疑地暗自揣测,余寄傲家传的医术本就有些神奇,太子又一直在替皇上试药,若能看出些端倪,也不是完全说不过去,秦熙虽然心里还是疑惑,也不便再探人底细。
“今儿去端王别院倒也有个好消息,”秦熙笑着对二老太太道,“端王来信说已经有了准备,现在战事已经平定许多,只差些日子收拾残局,就可以回朝了。”
余寄傲点头,“如此更好,现下这般样子,让人实在不爽利。”
他已经在别院躲了一段时间,每天在等待和煎心中度过,早就受够了这样的日子,虽说京城混乱起来对大家都没有好处,但总归能看到一丝希望,而如今这么拖下去,做任何事都没有任何意义。
二老太太听了却皱了眉头,对秦熙道,“明儿给别院去信,让尽快准备婚事。”
端王能早日回朝,自然是好事,可一旦端王那边有动静,这边也就要跟着乱起来,国丧期间不办喜事,若是不趁早办了婚事,谁知道又要拖到什么时候去……
秦熙顿了顿,对二老太太道,“这会儿……”
二老太太像是看出秦熙的想法,笑着道,“若是乱起来,你们二房是最不安全的。如今已经逼得焘哥儿成日里醉醺醺的,难道要浅儿一个姑娘家也学着他去胡闹不成?”
秦熙被说得满头是汗,低头称是,他只想到袁家此时是非多,如今想来,自家亲爹却是比袁家更麻烦,若真的因为什么事情,秦柏拿秦浅的婚事胡闹,他作为儿子又能怎么办?虽说可以违逆秦柏的意思,可这样一来,秦浅又能再嫁给谁呢?秦熙有些愧疚的看着秦浅,“是我短视了。”
秦浅见哥哥如此,慌忙过去抓住他的手道,“哥哥都是为了我好,浅儿心里再明白不过。”
“好啦,”二老太太有些疲惫地道,“这事儿就先这么定了,这月完婚。”
秦浅惊愕,众人点头。
太子在第三天来到秦家老宅,虽是便服出行,秦家所有人也都是正装上阵,因为老宅很多地方简陋,为了迎接贵客,差点闹得人仰马翻,太子笑得和善,还特地和秦柏说了两句,秦柏觉着面上有光,笑得有些开怀。
秦浅原本并不需要见太子,却因为余寄傲躲在屏风后面,不便叫绿萝和苏果伺候,只得秦浅守在二老太太身边。
“父皇一直惦念着您的身体,如今他身上虽然好些,总归不大方便,便让我过来替他看看您老。”太子特意放缓了语速,压低了声音。
“劳烦皇上惦记着,我现下身上还不错,”二老太太也恭敬地道,“只是惦记着皇上的身体。”
两人你来我去的,不过是些场面话,说起来虽是亲戚,也没见过几次,二老太太一向不愿意和皇宫里牵扯太多,之前连秦家的门都不愿意出,自然说不来什么亲近的。
好在太子也并没有在秦家多做停留,他似乎还有别的事情要做,没说两句就匆匆告辞,听下人们说,像是并没有往城里的方向去,而是朝着另一个方向去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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