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习作和花样子自然还是有区别的。”袁霜点头道,“我说怎么看着不大一样,还是华家妹妹仔细。”
华帧垂下头道,“只是平日里就做这些,不像姐姐们都是读书有见识的。”
“我拿他一幅画,他还不高兴呢。”袁露对几个姑娘抱怨,又看着袁霂道,“瞧这都往这儿看了好几眼了。”
几个姑娘都笑了,袁霂像是没听到,面上神色未变。
袁震却又开口道,“咱家姑娘真是厉害,得了便宜还要说嘴。”
袁露撇撇嘴道,“亏得小弟本就是明白人,换了平常孩子,让你这样宠溺下去,还不得骄纵成什么样子。”
袁震笑了,“我自然知道他是什么人。”
旁边的素怀见秦浅扭头过来,正好看着自己,便笑着对她道,“浅妹妹一向可好?方才光记得问你哥哥们,真是失礼。”
秦浅摇头道,“素怀哥不必如此多礼。”
素怀又道,“我们是才进的京,这几天怕是没时间过去看你哥哥了,你且先帮我带个好,一旦得了空,便去找他们。”
“自然是先忙要紧的,”秦浅忙道,“哥哥他们也说过你来京城,焘哥哥还说要来看,只是因为王府不能随意出入才没有过来。”
素怀点点头道,“我们平日里进出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今后估计也是书信往来多些。”
“最近正想找你哥哥去山上的别院。”袁震笑道,“袁霭最近得了一匹好马,说了好几次要出来,别院那边地方大,早就想请大家过去,让你哥哥们也一道去吧。”
秦浅心里不乐意,却因为之前已经驳过他一次,不能再莽撞,再者,秦家本就需要和这两个王爷尽量亲近些,却是不能光凭自己喜欢回答,只得应道,“我回去告诉哥哥,只是他近来功课紧,不知道能不能得空……”
接下来的话,却在袁霂投过来的目光中说不下去,秦浅咬了咬嘴唇,暗骂自己笨,才说了他骑马摔了,如今又说功课忙,简直是自相矛盾。
袁震也笑了,却没有戳破,对秦浅道,“去告诉他们,不管忙不忙,都得去。”
秦浅苦了脸,不知道说什么好。
袁震见她如此,笑得更欢,直到袁露瞪他好几眼,才终于发了慈悲道,“放心,你哥哥既然伤了,自然不会让他再骑马,那别院还是值得一看,就算不去骑马,去转上一遭也好。袁霭还说想叫上你一道去呢,他还惦记着欠你一次。”
秦浅也想起来,露出微笑道,“袁霭哥怎么还记得小时候的玩笑话,我去不大合规矩,还是你们玩吧。”
袁霜见他们这么说着,忽然灵机一动,看着袁霂道,“我最近正想办书会,想着把熟悉的几家姑娘都叫上,正也要请浅儿,既如此,不如借你宝地一用?”
袁震皱眉,“家里还不够你折腾的,还要折腾出了京?”
袁霜也拧起漂亮的眉,带着些任性地道,“怎么叫折腾,身在王府本就多束缚,若是不能趁现在年纪还小放肆一回,今后怕是更要中规中矩了,又不抛头露面,不过是在家里的别院里请几个姑娘吃一回茶,说一回话罢了。”
袁霜说中规中矩,倒是把了解她的几个人都说的笑了,袁霜微微红了脸,仍看着袁霂。
袁霂想了想,点头,“若是人不多,便与哥哥同来吧。”
“你当这京城里面值得邀请的人很多么。”袁霜终于笑了,一脸骄傲地道。
“能让霜女侠瞧上眼的,自然不多。”袁震打趣。
袁霜嗔了他一眼,扭头对秦浅道,“到时候我发帖子给你,你家孙姐姐也一同来吧,我好久没见她了。”
秦浅点头应了。
男孩子们又聊起来,说着说着就说到了南边新开的一间酒楼,因为格调高雅,设计别致,近来世家子弟总喜欢聚集在那里高谈阔论,袁震曾经去过几回,说起来自然头头是道。
“我听说秦焘那小子这一阵子总是喝酒,不知道你哥哥是否知道。”袁震忽而扭头,对秦浅低声道,“小小年纪就开始买醉,将来还不得成了酒鬼。”
秦浅有些吃惊地看着袁震,她的确不知道秦焘平日在外面是何等样子,只知道他这一年似乎有些变化,春天的时候秦焘似乎察觉了什么,开始躲着秀云,却不知道他居然会出去喝酒。
“我会转达给哥哥的。多谢袁震哥。”秦浅低声道。
袁震随意摆摆手,转了话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