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兰人担心的事情终究没有发生,自从那个揭榜的人进入王宫两天以后,楼兰王安归突然宣布,楼兰从此多了一位国师,姓胡,但是没有说出国师的名字,凡是楼兰子民,必须如同尊敬自己一般的尊敬国师,全国人民必须无条件的听从国师的召唤。
对于这一点,楼兰国内的意见分歧很大,毕竟这位国师究竟有什么手段大家还都不知道,万一是个绣花枕头,到时候国灭家亡,还将成为笑柄。
可是安归王不知中了什么邪,固执的坚持己见,不听其他人的劝阻,并且信心满满的对臣子们道:“等到十日之后,汉军来到我楼兰地界之时,你们就知国师的本事了。”
国王心意已决,臣子们也没有办法,只能是私下里悄悄的做着准备,万一国师抵挡不住汉军,也好有个应对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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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旌旗出现在罗布泊远方的沙漠之中,接着就是第二第三面,慢慢的,阵阵黄烟升腾中,千军万马渐渐的清晰,汉军来了。
这是汉军的先头部队,一共一万大军,领军将领是嘉峪关的副将,对于楼兰国内的情况他知之甚深,他相信,凭借自己手下的一万儿郎,一日便可破城,根本无须等待后援的两万部队。
可是主将有令,必须等待援军到达后才开始攻城,先头部队只需要安营扎寨,站稳脚跟即可。
副将心中有气,但是不敢发作,只有耐心前进,今天来到罗布泊前,眼见的楼兰城已经不足三十里,心里便有些痒痒的。
旁边的军士看出将军的心思,这些兵都是惟恐天下不乱的主,何况是面对楼兰这等不堪一击之敌人,都希望可以建立军功,便有些兵士开始鼓动自己的主将,希望可以率先进攻楼兰。
副将还没有昏头,思考了一阵后摇头否决了兵士的建议。
那些兵士想了想,其中一个队长站出来道:“将军,即使我们不去攻击楼兰城,那么至少可以派一队人马,突然的袭击一下他们城外的物事,至少让这些化外蛮荑见识见识我天朝军威,如果他们吓破了胆,等到我大军攻城的时候想来也会减少许多的抵抗。”
副将想了想,觉得此计可行,便派这名队长带领一千铁骑去突袭楼兰城,骚扰恐吓为主。
得到将令的一班兵士如同脱缰的野马,向楼兰方向飞奔。
可是没等他们走出几里地,突然沙漠之上风云突便,本来艳阳高照的天气瞬间乌云密布,竟然很快的飘起雪花来!
这一下可是大大的出乎汉军的意料之外,想那楼兰地处荒漠之中,虽然靠近水泊,但是一年到头也难得下几场透雨,更别说下雪这等稀罕事了,汉军带的多是饮水,却没人想到要带防寒的衣物,这雪花飞飞扬扬的,方圆看上去怕是有几十上百里,连天都遮住了,没有防寒准备的汉军一下就被冻懵了,个个哆嗦的筛糠一般。
副将完全失去了主意,片刻工夫,这一万大军皆是面色铁青,抱着肩膀依偎在一起取暖。
又过了一阵,气温稍稍高了一点,但是也是寒冷难耐,不过感觉上至少不会冻死人了,副将急忙下令全军集合,搭建帐篷再生火抵御寒冷。
他又派出探马去前方看情况,可是说也奇怪,只要军队一有异动,雪就立刻大了起来,让人寸布难行,反而是不动或者后退一点,雪反而小了一点,温度也能稍稍高点。
经过几次实验后,副将终于有了数,这楼兰是有异人相助啊!这等阵势分明就是不想汉军进入楼兰,不过看上去这高人还算和善,至少不想要自己这些军士的命,否则温度再低上一点,自己这些人恐怕就要成为第一批被冻死在沙漠里的人了。
得到这个观点以后,副将的斗志全无,前进就是送死,这仗还怎么打?根本就不是一个层面上的战斗,还是等主将带领大军到达以后再说吧!这不是自己无能,换谁都没办法,到时候有什么责任还是让他来负好了。
之后副将便下令全军后退二十里,彻底的退到了罗布泊的另外一方,和楼兰隔湖相望,这一退,雪果然又小了一点,副将更是认为自己的判断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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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兰城内,胡来微微的睁开眼睛,双手一合,面前的一个仿佛镶嵌在空间里的画面缓缓消失,里面汉军那颤抖的身影好象还在空中隐现,胡来转头对旁边目瞪口呆的安归王道:“大王,你看在下的法术如何?”
安归王半晌才缓过神来,吞咽了一口吐沫道:“国师真乃神人也,此等夺天地造化的奇术本王还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若不是今日看到,打死本王也是不会相信的。”
“那依大王之见,本人的法术可以抵挡汉军否?”
“挡得,挡得啊!这等法术莫说三万汉军,依本王看,就是十万大军来此,也可让他们有来无回。”
安归王奉承了胡来几句,之后顿了一顿道:“只是国师,本王有一事不明,不知当讲不当讲?”
安归王这些日子已经被胡来的手段震慑,将其奉为神人,对他的态度更是好的出奇,不过胡来也不在意这些,对安归王道:“大王有话只管说便是了。”
“是这样的,汉军来我搂兰,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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