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鞍里就没人能发现了,没想到这胡来今天居然给自己来了这么一出。
也幸亏这小子技术不好,否则自己几人还真追不上他,不过现在双方的距离正不断拉近,这让军官的嘴角挂上了一丝冷酷的笑。
又奔出大概十里路,胡来终于决定放弃马匹,后面的追兵已经能清晰的看见,如果还不弃马,等待自己的只有死路一条。
想做就做,胡来将马拉停,一个跟斗翻了下来,看着已经来到身后不足五十丈的追兵,紧了紧腰带,一头扎进了滚滚黄河之中。
军官一行人追到河边,跳下马看了一会儿,军官也,先是来到自己的马鞍里面一摸,空空如也,不由气的脸色苍白。
但是胡来已经跳到了河里,现在就是想追,也没有水性那么好的人。
“你们几个留在这里监视,看他在什么地方上岸?去什么方向,我先回村里一趟。”军官实在没办法,就想先去将人马拉出来,再来个大收捕。
拉起自己的枣红马,军官原路返回。
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刚刚回到这里,却发现自己手下的一群军兵正一个个傻楞楞的站在村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在这儿干什么呢?”军官问道。
“报告队长,这、、、、这村子我们进不去了。”一个军士答道。
“哦,有这等事?”军官跳下马来,直接向村口走去。
奇怪的事发生了,军官只感觉自己走在路上,路边的景色依旧,但是路却似乎变的无限长,自己走了大概半个时辰,居然又走回到这些军士的身边。
后面的军士都看到这个军官一直在原地划圈儿,但是无论谁怎么叫他他都没有反应,只有等他自己走出来才可以。
还有不信邪的军士要去试试,军官一把拉住了他:“算了,此地不可久留,我们走。”军官毕竟有一些见识,知道这恐怕是传说中的神通者搞的鬼,如果不是神通者,那就是什么精怪一类的东西,无论是什么都不是自己这些凡人可以对付的,还是走为上计。
带领着一队官兵离开了河乡,回到河边原野上的时候那些军士还在,军官上前询问:“怎么样?发现那小子没有?”
其中一个军士回答道:“发现了,这小子也真行,居然游过河去了,我们看到他向东北方去了。”
军官咬牙切齿的想了想,终于还是决定放弃追击这个小子,对着黄河水喃喃道:“算了,一个毛孩子,不追也罢。”但是语气之中明显有着一丝不甘。
他身边的一个士兵突然道:“队长,我知道前面三十里有一座桥,可以到河的对岸去,你说我们如果在桥那里赶到对岸,能不能截住那个小子呢?”
“真的!”军官眼睛发亮,看来确实是恨胡来恨的牙痒痒。
“属下以前走过这个地方,千真万确。”
“好,快,尽快赶到桥那里去。”军官首先上马,也不管身后众人,一路狂奔而去。
…………………………
韩老伯布下“九宫方违阵”以后,看那些军士在无办法进入,这才放下心来,那军官也算识相,懂得知难而退。
将家里一切要收拾的东西一股脑装走,韩老伯看了看自己居住了几年的房子,叹了口气,终究还是要离开了。
算算时辰那些天奇派的老家伙也快到了,不能在耽搁了,韩老伯双目微闭,右手前伸,打了几个手印后猛的虚空对着房子一抹。
房子连同周围的几丈空间突然发生了诡异的变化,如果在正面看上去这里仿佛就是一幅画,或者说就象是一面镜子,而房子什么的都在镜中,甚至还在散发着幽幽的青光。
韩老伯伸出一跟手指,在这镜子一样的平面中央轻轻一点,整个画面瞬间分崩离析,破碎玻璃般四分五裂的跌落尘埃。
房子倒塌后“轰”然做响,在地上卷起一阵尘土。
做完这一切韩老伯睁开眼,看着远方天际飞速而来的几道青光笑道:“终于来了,你们几个老东西还真够慢的,老夫不和你们死磕,我先走了,就看你们有没有实力追的上我了。”
说完以后大袖一摆,韩老伯依旧是带着一阵狂风而起,快速的消失在天空中。
那几道青光也发现了韩老伯的踪迹,立刻改变方向,向韩老伯消失的地方追去。
当河乡的人们醒来时发现村里大变样,当兵的走了、韩老伯的房子塌了、人没了、胡来不见了、就连每天都出来闲逛的胡得志也没了踪影,而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们发现自己居然不能离开村子了,这让人们万分惶恐,以为是老天惩罚,全都躲在家中不敢出门,惟恐哪一天遭了不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