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想,忍不住咧嘴大笑,手捶着地笑道:“天啊天啊,我太有才了……”笑的大声,眼泪却留了出来。
过了一会儿,柳以沫才停了笑,她吸了吸鼻子,说道:“我才不要你这鬼东西!冷冰冰的,跟你一样,你留给我做什么,我摔碎给你看!”顿时扬起手臂,对准了前方不远处的台阶,就要狠命地扔过去。
“沫儿!”一声急促的叫声,有人飞快地闪身到了跟前,紧紧地握住了柳以沫想要出手的右手手腕。
“嗯?”柳以沫心头一跳,却明知不可能,醉眼惺忪看过去,果然,借着淡淡的月光,她适应了黑暗的眼睛认得,来人是云碧。
这个家伙,真是阴魂不散。
柳以沫心头烦恼,使劲挣脱他的手,说道:“你来干什么?不是让你滚远离开我的视线吗?”
云碧皱着双眉望着柳以沫,沉默了一会,说道:“我……不放心你。”
“切。”柳以沫嗤之以鼻,“是吗,少来恶心我行不行?”
云碧担忧地看着她:“沫儿,别在这里坐着,回去吧。”
柳以沫手撑着地面向后退,跟云碧保持一段距离,才说:“我说过我不用你管,你耳朵不好使吗?”
云碧默默看了她一会儿,说:“你身子不好,小心又着了凉。”
柳以沫越发不屑:“我说过我不会就那么容易死,怎么,你很想我出事?”
云碧想了想,说:“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为什么总曲解我的用意?”
“因为我已经不再相信你们任何人!”柳以沫冷笑,声音在漆黑的夜色之中格外响亮刺耳。
云碧看着她,神色颇见黯然,踌躇了片刻,柳以沫看了他一会儿,忽然一笑,说道:“抱歉,我有点激动了……这本来跟你云公子没什么关系的。”她伸手,将旁边的酒坛子抱过来,仰起头又喝起来。
云碧望着她的动作,终于忍不住冲过去,将酒坛子夺下来,说道:“你现在不适合喝酒!”
“我现在适合做什么?”柳以沫斜睨着他,讥讽地问,“现在满县城的人都知道知县大人被人抛弃了,你可听说过那些流言蜚语么?云碧,流言烁金,积毁销骨,这道理你懂不懂?”
云碧激灵灵地打了个寒战,望着柳以沫,说道:“沫儿,你不要在意那些话。”
柳以沫叹了一口气,重新仰身躺倒,说道:“无所谓啦,其实我不过随口说说而已,你不用在意。你走吧,我真的不想看到你,也不想跟你说话。”
她忽然想起一件事,才又说:“对了,你来了多久了?”
云碧有些不安,犹豫了片刻,说:“我……我刚来而已。”
柳以沫歪过头,她的脸贴在了泥地上,凉凉地,不知为何却觉得舒服,看着云碧问:“你当真?别骗我,你知道,骗我的人……”
云碧咳嗽一声,说道:“其实,来了一会儿。”
“一会儿是多久?”柳以沫目光炯炯。
云碧不语。
柳以沫却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必定是跟着自己来的,可是却不出面,只看着她在这里出乖卖丑,大发酒风。柳以沫心头一动,她想了一会儿,嗤地冷笑,说道:“云公子,你这么做有意思么?这几天,我总觉得走到哪里都有人看着我,起初我只以为是我的心理作用而已,现在想想,恐怕真的是有人在暗地里跟着我,那个人就是你吧?”
云碧叹了口气,头垂下,说道:“沫儿……对不起,我只是……”
“别来烦我不成吗?”柳以沫却无情地打断云碧的话,“你多大了,你不觉得你这么做很幼稚?连词儿恐怕也不会像你这样吧?”
她白了那个很受打击默默无语的人一眼,重新收回目光,看着天上,忽然想起一件事,又问:“对了,那是什么东西?我刚才挖出来的那个,你好像很紧张。”
云碧果然开口,说道:“沫儿,那个东西……那个东西很重要,你最好呢,最好把他交给……”他迟疑了一会儿,终于说,“你最好把他交给陈夜歌。”
“什么?”柳以沫有点不信自己的耳朵,骨碌一下翻身坐起来,问道,“这是什么东西?我凭什么要将它交给陈夜歌?”
陈夜歌是雍王,被封雍州,雍州,雍州……柳以沫似乎惊觉到什么,一眼不眨看着云碧,而云碧却再次沉默起来。(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