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那个,燕大哥你干嘛送我情人草?”柳以沫一鼓作气的问完。
“哦,原来你想说这个。”燕深弦奇怪的看着她一时振奋、一时害羞、一时又满是严肃的表情,“是因为觉得它和你很像。”
“呃?”没有听到想象中的表白话语,柳以沫诧异的抬头。
燕深弦淡淡的解释,“它和别的草不只颜色不同,而且也耐寒耐冻,一般生长在高山山顶,或者悬崖的峭壁上,想要摘采的人会很危险。”
“你的意思是我也很危险……”终于知道真相的柳以沫怒了。
燕深弦不置可否,摊了摊手,微微笑着径直走了。
“什么叫做我很危险?!”柳以沫不爽的踢了身边的柱子一脚,结果反被震得呲牙咧嘴。
臆想被打破,柳以沫有些闷闷不乐,一瘸一拐的走了几步正好看见艳红和一个男人站在一起。
“大人,你的脚怎么了?”艳红视线一转,落在她的脚上。
“没事,刚刚绊了一跤。”柳以沫露出难看的笑容,目光从艳红身上转而看向她身边的猪头脸男子,一惊,“这位兄台好眼熟,我们今天早上好像吃过?”
艳红沉默了一下,然后提醒她,“大人,早上你吃的是猪头肉,这是人。”
“哦哦,是人。”柳以沫同情的看着猪头男,“真可怜,谁这么狠心把兄台揍成这样?”
猪头男牙齿咬得咯咯响,“大人,小的名叫陈双喜。”
“啊哦”,柳以沫差点忘记昨晚的事了。
“是啊,也不知道是谁那么缺德。”艳红满眼心疼的看着陈双喜的脸,拿出帕子替他擦拭鼻下残留的血渍,“双喜哥,疼不疼?到底是谁打了你,告诉大人,让大人替你做主。”
“恩恩,告诉本县,本县一定替你做主。”柳以沫义愤填膺的点头。
“……”
一天时间又安逸的过去了一半,中午的时候,柳以沫搬了个椅子躺在院子里的大树底下小憩,正昏昏欲睡的时候,有人跑过来说王家来了人,指名道姓要见柳以沫。
柳以沫一下从椅子上跳起来,睡意全消,“来的是什么人?”
“回大人,他自称是王家宗主的独孙王瑞雪,一共两个人,另外一个应该是他的书童。”
“哦,你去把他带到这里吧。”柳以沫想了想,又重新闭目躺回椅子上。
本以为王家仗着人多势众,做什么都是群起而攻之,这次怎么突然改变策略了?不过柳以沫不怕,人有张良计,她有过墙梯。这王瑞雪应该就是艳红的未婚夫了,他胆子不小,敢一个人跑来这里,不知道这里是她柳以沫的地盘么?也不怕步了王新来的后尘!
“顺便叫人去把艳红姑娘和陈双喜也叫过来。”柳以沫睁开眼睛又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