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所残留的劲力的消散下彻底破碎。
这位陛下,除了皇道统御之力之外,他也隐藏了一些力量。
皇,可从来都是最会藏的家伙。
这样的话不是在形容皇帝,而是皇帝就像是一条守着自己宝库的龙,只会担心自己的力量不够保护自己的财宝而会疯狂地将一切的力量都彻底掌握,直至彻底安心。
但是,皇帝,那统御江山的权力就是最大的财宝,又怎么可能安心?
就算是已经禅让的那位太上皇至今不也同样没有放弃一些权力吗?
所以,在看到皇城中都可以看到的气血狼烟,太上皇的眼神就有一些怀念,但是,在从怀念之中惊醒的时候,他就唤来了自己的秘卫。
“所以,贾赦还修行了什么?”
他盯着自己的秘卫首领,想要从眼前这个家伙手中得到信息。当然,太上皇也是知道,只要在这个京城之中发生的事情,就算是再隐秘,也不能够逃过这些捕风捉影的家伙。只是,有些时候,这些家伙秉承着少说的习惯,只有在他问的时候才会做出回答。
而现在,太上皇想要一个答案——这十三年,贾赦藏在荣国府之中到底干了什么。
而秘卫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将自己手中已经准备好的信息双手呈上。
而在看到那上面的内容,这位太上皇嘴角的冷笑几乎已经无法掩饰他的失态了。
“什么叫做在大病之中胃口大开,什么叫做饭桶,什么叫做用药颇费!”
太上皇那苍老得像一只鬼的手将那奏折捏的有一些弯折,但是,在下一刻,这位太上皇就摸着自己的胸口,不断地喘气,想要将自己胸口所传来的强烈撕裂感缓解。
“铁布衫,那满大街都是的铁布衫是怎么可能达到所谓的战帅境界,要知道当初代善为了救这个笨蛋可是连他们一族的传承都献了出来。”
“敌国,那个家伙都快到敌国的境界了,你居然还是说只有这样的信息。”
曾经跟一位战帅相交莫逆的太上皇如何看不出来曾经被他取名恩侯的家伙现在所处的境界,那是已经超越了当朝的所有战帅的境界,已经在追赶那曾经的兵仙和霸王的境界了。
“皇儿,你真的觉得你能够驾驭这样的家伙吗?”
在吐气之中,这位太上皇那起伏不定的胸口开始平复,眼睛之中的贪婪几乎就要流露出来了。
就像是一只快要老死的龙即便是快死了也舍不得自己的财宝一样,太上皇为了自己手中的权势,他已经开始将自己的注意力投向了那些曾经爱护的小子。他在嫉妒那些小子的年轻,他在渴望那些小子的力量,他更希望用那些小子的血来补充他的力量和生命。
用权,用力来获取一切。
太上皇曾暗中估算过,当初贾代善的进献带给自己的生机足以让他在活个十年八年的。
而那样的秘法如果由已经达到堪称无敌的贾赦来的话,太上皇自信自己身上的病要不了多久就可以痊愈。
整个大殿突然黑了下来,所有的灯火在这位陛下的低语呢喃之中彻底沉寂了下去。
而等到灯光重新亮起来的时候,那位秘卫首领就好像是雕塑一般,跪在了这位陛下的面前。
那位陛下却像是吃到了什么好吃的东西一般,脸色有一些潮红。同时,他瞥了一眼自家身边的太监:“告诉戴权,走一趟荣国府,请荣国公入龙首宫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