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才渐渐恢复了意识。
虚弱中的人还在努力睁眼,清醒。
迷蒙间,眼前有个察觉到她要醒来而激动不已的人,那人着急的唤来一群医护围着她。
似乎眼前的这群人,都对她说了很多话,可她有些听不清,或者反应迟钝。
刚才激动的人,紧张的抓住她手。
那是一双大手,
护士忙着查看仪器检测的体征,
医生忙着问她各种问题,做一些基础检测。
她彻底睁开双眼后,只是呆楞的看着眼前这一切。
第一反应是,
怎么了?
医生喊了她一遍又一遍,
她终于缓缓给出了反应,一声有气无力的嘶哑,“听得见”。
刚才那个难掩激动的人上前扑人身上将人搂紧,嘴里念叨着,“别再这样吓哥哥了。”
主治医生也舒了口气,还好没事...
这么及时的抢救还没把许家人救过来,那只怕会是大型医疗事故了,可担不起这责任啊。
被压着抱着的人,像只毫无生气的娃娃,没有情绪,不知疼痛,被勒得脸色发青呼吸不畅都不出声。
幸好医生及时察觉不对,拉开两人,让护士照顾她,带着激动的人出去谈谈她的病情。
自从这奇怪的许少爷来了,是一动不动坐在她床前,任谁来说什么都不肯离开片刻。
只说“先等她醒”,然后就一直盯着病床上的人。
现在好不容易人醒了,总算能聊聊正事了。
患者检查情况不好,医生实在有些焦急。
医生的办公室很简洁,飘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道,素白的颜色大概是希望到这里的人都尽可能的平缓一些,当然这对有些人来说,无用。
比如面前这位许家大公子。
进了医生办公室后,许云幼的主治医生直言,“许少爷,令妹情况有些不太好...”
“你胡说什么! ”许晋骁眼看就要发火,语气不怎么好。
医生年纪不小,行医也快20年了,更别说常年会负责些“贵重”病人,什么情况没见过,亲人病重一时难以接受,很正常,他放缓语气,郑重的问道,“令妹有心脏病吧?”
此时的许晋骁已经不似刚才在病房的执拗小孩,恢复到了他许家大少该有的金尊玉贵,抬手理了理刚才久坐造成的西服褶皱。
他不情愿的回忆了片刻后,回答道,“不算吧,反正小时候没有,但是早几个月住了一次院,心肌炎,在国外。”
医生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如实道,“如果是心肌炎的话,那就是了,那边的病例能调过来吗?因为如果只是几个月的话,那她的情况恶化得有点快了,目前我们怀疑心脏衰竭接近末期。”
这话无疑是在给她宣判死刑,或者死缓?
许晋骁大骇,双目圆瞪,似乎不能理解,有些自己都没察觉的急促,“什么意思?她快不行了?她还这么年轻!怎么可能! ”
“对不起许少爷,但她目前的情况确实不容乐观。”医生继续尝试平和表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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