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公子的病,却在府里没有趾高气昂,也没有以恩人自居。”
月娘这几日住在陈府那里能不知道这些事情,有些婆子只说这越大夫好是好,就是有些贪图银钱,不管谁去拿药一律的留下银钱才可,那些爱占便宜的自是有些闲话,但是都是低声嘟囔,没有半个人敢摆在明面上说闲话,只怕惹恼了越大夫,自家有了什么病症便拘着药材不卖。
月娘笑着道“也不是没有报答,府上不是给了好几百金吗?”
大夫人轻叹口气道“银钱都是小事,这也是命,要是没有了这个越大夫三公子的病就难说了,哎,也是老天开眼呀。”
月娘想说什么,话到嘴边没有言语,大夫人只笑着道“也是咱们娘俩的闲话,要是你大哥没有成亲,我都说聘了这个越大夫,这越大夫虽说有个儿子,但是品貌却是极好的,哎自打你头一个大嫂子去了,你大哥也是难受了一阵子,如今这位,哎,我也少说几句吧,也就是只比钱家那位略好,成日里只顾着打扮,出去串门,我也管不住。”
月娘知道自家大表哥的这位偏房,因是长得和头一个大嫂有几分相像,大表哥便硬着头非娶,这大表嫂只是一位亭长的女儿,家里家风不是甚好,然大表哥相中了,自家姑姑却是拦不住,也就由着他去,哪知道娶回来一个麻烦,自家姑姑只是眼不见心静,由着她去。
月娘笑着安慰大夫人道“罢了,好在大表嫂给您生了个大孙子,也算是她的功劳。”
大夫人这才有了些许的笑容,自打这大少夫人生了小公子便被大夫人抱到自家房里教养,气的大少夫人暗恨,然大公子自打知道了她的品行心里不耐烦她,也不听她说什么,每日只顾着研究学问。
月娘心里暗暗着急,连姑母都极为中意这位越大夫,要是三公子要是极为欢喜她,加上又是三公子的救命恩人,二夫人不见得不愿意,如今只怕三公子已经看上这位越大夫了,要是三公子定要娶了她,自己便没有回天之力了,一定要让三表哥绝了这年头。
越娆根本不知道月娘的心事儿,只是有些纳闷为什么月娘每次见了自己便用试探的眼神看着自己,心里毛毛的,惹得越娆每次施完针提着药箱就走,连茶都不喝,陈平卿每次见越娆这般躲闪着自己,心里跟针扎的一般只当是她已经明白自己的意思,却有意躲避,难道是为了赵昀?
陈平卿每想到这里,心里跟堵了一块石头似的,压的上不来气,真想好好的问问越娆到底和赵昀有没有关系,然心里跟明镜似地,自己那里有什么立场,想到这里陈平卿跟泄了气一般没有半点生气,在叹息于焦虑中,别别扭扭过了个大年。
越娆看着儿子那脏兮兮的小脸,无奈的拿着热帕子帮着擦,槐花笑着道“这大年下,越大夫也不要拘着小公子。”
越娆无奈道“这都几日都没有静下心描红了,过了十五便开始收心了。”
越越笑着点点头道“恩,娘,咱们今天晚上也出去看灯会吧。”
越娆刚想说什么,槐花笑着道“就是,越大夫,我们今天晚上去看看灯会吧,京城可热闹了,有烟火,有耍面具的······”越娆看着槐花巴拉巴拉的小嘴,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要是能让她停,我愿意出去看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