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拜在优昙老尼门下。此宝曾经优昙老尼用佛法重炼,威力巨大,刚刚对岸飞落的几人也非庸流,否则早被祥光裹住成擒了。不过就此逃去,却也必吃点小亏无疑。”
梅鹿子闻言不禁咂舌,“这大颠上人防备倒也严密,只是这样一来,弟子等人功力浅薄,却是看不见下面景象,还望师傅再施妙手。”
“呵呵…你这滑头,想看就说,还找出这么多个由头。”绿袍笑笑,右手向前一抹,小手带起一片的青光。
梅鹿子一见青光过处,下面江上的彩障虽然依旧,但是颜色却变得透明淡薄已极,江上景色,复又再现,不禁赞叹道:“师傅法力高强,果然不同凡响。”
绿袍笑骂道:“不要再拍马屁了,继续往下看吧。”
此时,刚刚升起祥光的江心突涌起一个大水泡,江心浪花飞涌中,五个整株径丈以上古捕木剜空而成的大船,由五位长幼不一的女子各自披发仗剑,分立船头,行法逆波驶上,并排现出。等升到江面,略进数丈,当中大船上忽又现出一个中年道姑,也是披发仗剑,手掐灵诀,肩上挂着一个霞光闪烁的大葫芦,腰系革囊。
绿袍一指那中年道姑,开口说道:“此人便是大颠上人郑颠仙。”
大颠上人走向船头,左手一指,两边所驾四船便往左手分驶开去,相隔三十余丈远近停住,隐泛波心,一丝不动。跟着原先中船上那位少妇模样的道姑,此时从舱内捧出一个朱漆圆盒,放向船头,退在大颠上人身后。
大颠上人左手一指,盒盖自起,随由盒内飞出两个尺许大小,遍体金光,形如蜘蛛的怪物。身才离盒,立即飞起空中,暴长开来,连身带脚,几达两丈大小,略一旋转,其中一只,便朝大颠上人当头扑去。
大颠上人大喝一声,右手举剑一指,剑尖上便发出一道紫色火焰,金蛛略一停顿。大颠上人口里说了两句,左手一指,两只金蛛便即往水面飞落,六足高撑,稳立波上,身又长大了两倍,看去形态猛恶,益发骇人。
大颠上人也忙飞起空中,施展禁法,由腰囊内取出两道灵符,分别朝着两只金蛛面前三丈来远掷下。掷处江水立起了两个极大的漩涡,四外波涛电转,江水斜飞,晃眼陷两大洞,其深莫测。
两只金蛛始终各自停在漩涡边上,瞪着四只时红时绿精光远射的碗大怪眼,注视底下,一动不动。只当中身子似在蓄力鼓气,时胀时缩,起伏不已。
梅鹿子奇怪道:“师傅,莫非就靠这两只蜘蛛便能将元江金船起出?”
绿袍:“莫要惊奇,天地之间互有生克,有的时候并不是全然依仗人力就能够完成的。比如这元江金船,深陷水眼,又通两极元磁之气,再加上金船禁制反应,实乃我辈所能起出,非要仰仗这两只金蛛不可。”顿了顿,复又言道:“不要小看了这两只金蛛,都已有千年之上的道行,如若你不知晓克制之法,恐怕还不一定是它敌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