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飞娘哭诉一番后,忽然看见季博还坐在旁边,突然醒悟到还有外人,自己如此失态,实在是…..忙擦却泪水,稍稍整理了一下荣装,脸上堆起笑容,问道:“不知老祖可有妙方教我。”
看着许飞娘脸上那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语气哽咽的求问自己,心中不禁黯然,可恨之人,也必有可怜之处。“老祖我具体的法子也是没有。”
许飞娘一听及此语,脸上笑容渐渐隐逝,愁容顿起,眼中的泪水,好似再也忍受不住,从脸颊上悄悄地滑落,心中的委屈…
季博看见此景,忙说到:“你且莫哭诉,老祖我只是没有具体的法子而已,大体的方针策略还是有的。今日看你如此伤悲,想来也是可怜,就此破例一回,日后只要你不犯我忌讳,无论在何人手下,必定保你一命。”
“对谢老祖厚德。”许飞娘闻言连忙起身躬身拜谢。
季博感叹到:“其实正道昌盛,峨嵋大兴乃是天数。我日前静中参悟玄机,决心不再多管那正邪之争,斗剑之事。此后善我者为善,恶我者为恶,所行无他,问心而已。固此我虽知晓那些个日后令峨嵋派等正道昌盛诸人,却也不愿告之于你,就此将之扼杀在摇篮之中。这是我的本心,你要知晓,况且天意使然,你也未必能够伤得了那些还未入道之人。”
言语及此许飞娘的脸上的神色已然变了几变,忿然之色流露无遗,季博也不去理,依旧是自顾自的说道:“你自此以后却也是不必故意的伪装什么好人,只要不是故意为恶,想来那正道中人也不会无故动干戈的。只是有一点你要切记,以后凡是正邪有所争斗,一定不能轻视,旁门左道中的前辈一定要务必一一请来。正道最擅人多,想当年混元老祖不也就是死在正道围攻之下,否则以他的功力,万般不会如此身殒。”
许飞娘听见末了几句提及师兄之死,又是悲上心头,含泪允到:“贫道却是一一记下了,只是我邪派中人,最是孤傲不逊,岂又能如此聚集。”
季博想想也是,沉思一番后,又道:“待老祖我此番出去,与几个异教中的能手,结些香火渊源,定不能让他们去相助峨嵋。其余事宜,却也是爱莫能助,只要无人惹我,我必不会插手于其间。想来你定也算到过,你那徒弟司徒平身来与你相克,而他又心慕正教。但是你却定不能了解日后他与正派中人的重要性,故此,此子务必要让我带走。”
“他与正派还能有何等重要之举?”许飞娘听了自是不解,兀自问道。
季博当然不能细说,便自道:“此子与老祖有些渊源,却是尔等所能揣测,我知你已有杀他之心,但是此事我绝不容许。此事,我乃势在必行,也会与你有个交待。”话了,从怀中掏出一部道术,递予许飞娘。
许飞娘一看,顿时惊呼一声:“三六混元道解。”有些得疑惑的看着季博问到:“此乃是当年我师兄被孽徒朱洪盗去的一部道书,连我也未曾见过,难道说老祖见过朱洪那厮?”
季博哈..哈…笑到:“许仙姑果然智慧,推一反三,不错,此物确实乃是老祖我从朱洪那处夺来。此书玄妙,想来你也是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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