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挑水什么的完全不用愁。
乙大妈喜欢右边那个美女,当然指薛珊冷,她说要是天天瞧着这样一位天仙般的人儿,简直饭都不用吃,还可以多活几年。
一群人在前面、后面、左面、右面叽叽喳喳评论良久,婉儿竖起耳朵听了又听,一直没听到关于中间那人的评论。
——莫非我隐形了?
仔细看看不是,貌似那些大娘大妈也在打量我。是不是因为本寨主长得实在太潇洒又或者太美丽,一时之间难以形容,所以他们都在翻字典找形容词!
“中间那小子是个烧火工吧?”一位大娘终于犹豫地说出自己的判断。中间那位的身子震了一下。麻烦的嘴赶紧闭得牢牢,上官赫飞也变了颜色——昨夜的狮吼功还余音袅袅,绕耳三日啊!
“烧火工?我看不像,倒像个挖煤炭的!”另一位大娘走到跟前端详许久纠正道。中间那个的身子又震了震。麻烦飞到遥远处,用翅膀牢牢捂着耳朵。上官赫飞暗中吸了一口气关闭耳膜。
“八成是个保镖,可是又太瘦……”
“那就是个小厮!”几位大娘吵吵嚷嚷,一时竟难以下结论。
“不是!”为了保护环境,减少噪音污染,中间那位考虑再三,终于文明的安静的亮出自己的“真实”身份,“我是他的弟弟,她的哥哥!”
“胡说!胡说!”麻烦揭穿她的谎话。
——可惜没人相信一只鹦鹉真诚的告诫。
“为什么一母同胞,却如此大的区别?”大妈大娘们本着活到老学到老的精神认真提问。
“遗传变异!遗传变异!”说完中间那个摆出无可奉告的表情,急速拉着两旁的两人远去。
三人在街上逛了半天,曲曲折折绕了几个大圈,走到县衙大牢门口已近中午。
宁德县衙的大牢不大,门口蹲着两个庄重的石狮子。大牢围墙外面别无它物,只种着一排柳树。柳树不高大,树叶也稀疏。秋风吹来,柳树不停地掉叶子,干干的枯叶在秋风里打着旋儿飘落下来。薛珊冷不知道此行意义,兀自仰头在地上转着圈,一边伸出莹洁如玉的小手接住飘下的落叶一边咯咯笑道:“好美!像金色的雪!”
婉儿和上官赫飞对望一眼,两人却在心里暗暗叫苦。只有几棵柳树,叶子又稀疏,晚上来时到底藏在哪里。前门倒也罢了,想来那山本不敢大摇大摆从前门带人,一般会选择后门。只是后门若也是这种柳树,却也如何是好!
三人装作闲暇游玩,慢慢绕着围墙走了一圈,可巧走到后门,就看见一棵大榕树正对着后门。大榕树枝繁叶茂,浓荫蔽地,树冠犹如一把巨伞堪堪撑开,正是藏人的好地方。
婉儿大喜,忘却先前的不快,叫道:“大哥!”
这一瞬间,上官赫飞也忘却了困扰他半日的烦恼,心情愉快,向着婉儿微微一笑。笑容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只对婉儿才有的难得的温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