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乎乎的俏公子晓君被二人拉上了酒楼,他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被怀疑,依旧当自己是男子,既是男子就该豪迈一些。推三阻四地羞答答那是女子所为,放男子身上就不美了,所以晓君红着脸跟二人把酒言欢,眼睛不断地往王异身上瞟去。
东陵城的酒楼都十分雅致,大多滨江而建,风景极好。
上了酒菜,欢谈片刻,沈川风看晓君滴酒未沾,便催促道:“晓君,你怎么不喝酒,别见外,咱们兄弟都不是拘谨之人,招呼不周你别在意。”
晓君只得拿起酒杯做做样子,又放下,对王异道:“王兄刚才的武功实在惊人,竟能一掌将那宋世通击伤,他可是多年难逢敌手呢,宋家虽然不在东陵城,可也是影响甚广。”
王异也惦记着这事,忙问道:“晓君跟他很熟?知道他的来历?”
晓君忙道:“不熟,只因其人横行霸道有所耳闻。”
沈川风哼道:“看来他的本事比我贤弟还差一些,这样就想强占叶家小姐?”
晓君脸又红了,细声细气地问王异:“王兄真要去参加比武招亲?”
王异还想着刚才的情况,没注意晓君那蚊子般的声音,道:“那个宋世通不简单,他的手段不是一般人能有的,今后我们得注意此人,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就伤了,可以他今天的实力来看,后面肯定有强大的背景,其实光是他就已经够麻烦了。”
沈川风道:“贤弟别担心,谁没有个背景,我看那厮本身也没什么真本事,你尽管去参加比武招亲,把那叶家小姐抱回家,对了晓君,我看你该是本地人,可知道叶家要嫁哪位小姐?”
晓君的脸红得发烫,好象喝了不少酒,微微摇头低声道:“我……不知,平日里在下喜欢欣赏些诗词虚度光阴,对比武斗狠之事不关心,那是男……豪杰侠客所为,我胆子也小。”
“哈哈哈……”沈川风大笑道,“没想到晓君贤弟是个文雅之人,今日机会难得,光喝酒甚是无趣,我们来行酒令如何?就接诗吧,合力击掌限时,击掌三十下对不出者罚喝酒。”
王异苦笑道:“你们这是欺负我乡下来的。”
沈川风不满道:“可不能跟你比,杨家招亲的时候你一杯茶就力压群雄,深得杨老太爷的赏识,五楼密谈恐怕是把杨家小姐许给你了吧?和贤弟比起来,愚兄我才是乡巴佬呢。”
晓君蹙起秀眉,瞪着王异道:“你还去参加了杨家的招亲?”
王异看着晓君的目光,怎么好象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对不起他似的,莫名心虚了一下,指着沈川风道:“是他要去,我陪他去的,没想到一杯茶还喝出事来了。”
“哈哈……那是我贤弟太过优秀,锋芒难以遮掩。”沈川风开心得好象自己出了风头似的,他对王异现在是如同手足,一点也不嫉妒,“咱们还是来行酒令吧,莫虚度了这大好时光。”说着他首先击掌。
玩这些无聊的诗词,本来就是虚度时光,王异无奈地跟着击掌。
沈川风首先道:“抛砖引玉,我先来:‘玉盏生香诗先行’,贤弟,该你。”
击掌不到十下,王异便道:“临江畅饮壮豪情。”
“好,接得好!”沈川风赞叹道,“晓君,该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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