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毅抢上前去扶住玄清,向玄灵惊问道:“玄清师傅被谁打伤的?怎么会弄成这样?”
玄灵抬头看了善毅一眼,急口催促道:“快走!快走!”说罢,神色慌张地回头看了一眼,似是被妖魔鬼怪追赶一般。
善毅见状更是骇然。玄灵和他交往虽不多,但印象中的玄灵始终是一副悠然清雅的样子,给人以谦谦君子的感觉,哪曾像现在这幅狼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这两位神仙似的人物如此狼狈?
司徒显显然也有同样的疑惑,接过话头续问道:“是什么人干的?你先别慌,我们……”
不等司徒显把话说完,玄灵已经打断他的话头:“快进密道发动禁法,再晚了就来不及了……”
玄灵话未说完,众人耳畔突然响起一阵阴恻恻地笑声:“嘿嘿,想逃?你们逃得了么?嘿嘿嘿……”
那刺耳的声音初时还似在几里开外,一个呼吸间竟象是在每个人的耳边发出一般,令人胆寒。
善毅闻声扭头望去,发现院子里不知何时多了两个身穿锦袍,瘦得跟细竹竿似的怪人。两人相貌一模一样,俱是颧骨高耸,吊丧眉,脸色苍白的得吓人。唯一不同的是,一人浑身大绿,另一个大红。
善毅自幼习武,耳濡目染都是打杀之事,加之浸淫江湖多年,大风大浪也经过不少,自问还不至于临阵怯场,但此时见到那两个如僵尸一般的怪人,心底竟生出一种想逃的可怕念头。
善毅强抑住心头的怯念,收回目光重又望向玄灵。但见玄灵右手已凭空多出一柄三尺长剑,左手捏了一个剑诀,厉喝道:“我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何苦苦相逼,竟不留半点余地?”
两个怪人看着院中诸人,眼底尽是嘲弄之色,听了玄灵的问话,相顾发出一阵桀桀怪笑,左首的绿袍怪人“啪”地一声打开手里的折扇,阴阴训道:“归元派真是没落了,连你这等蠢蛋也敢放出来行走?”言语间俨然一副长辈对晚辈训话的腔调。
善毅眼尖,在绿袍人扬手间赫然看见此人的指甲乌黑油亮,长达寸许。
眼见多说无益,玄灵倏然一剑隔空向那发话怪人斩去。
那持扇的绿袍怪人脸露不屑,待剑气快及身之际才施施然朝左迈出一小步,于间不容发间避过剑气。
剑气落空,将绿袍怪人身后的红砖围墙劈出一道宽约半尺的裂痕。
眼见一剑无功,玄灵又变戏法般摸出三张褚黄的符纸,张口喷出一片血雾,厉喝一声:“九转归元,疾!”
但见三道符纸蓦地化作三簇火焰,呈“品”字型往那绿袍怪人射去。
绿袍怪人眼见火焰向自己射来,从容收起折扇,宽大的长袖轻轻一挥,就将玄灵用道符祭出的三味真火拍于地下。
善毅一见玄灵两次主动攻击都没奏效,心知不妙。正待先行撤回房中发动暗道禁法逃逸,耳里突然传来玄灵细如蚊呐般的急促声音:“我尽力抵挡一阵,你们保护我师兄进暗道开启禁法,走得越远越好。”
“噗”的一声,玄灵再次喷出一口殷红的鲜血,手中长剑得精血一喷,光华陡长。
“邪门外道,今天就要你们剑下诛首!”玄灵挥剑舞出一簇剑花,直直冲向两个怪人。此际他嘴角、前襟俱是一片殷红,直发怒目,哪里还有半点平日里优雅的模样。
司徒显明白玄灵根本不是两个怪人的对手,趁此给善毅打了一个眼色,挟着神志不清的玄清转身往客厅冲。客厅里有一条经由修道高人布置的暗道,只要能冲进暗道发动机关,司徒显自信能借助禁法脱身。
可惜,那两个锦袍怪人哪容三人逃逸,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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