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华忍不住说道。
江贺虎瞪了韩星麒一眼,说道:“这事情也难怪你们不知道,不过再过十天半个月,估计整个武林就都知道了。”顿了一下,接着道:“西北沧州李家,要在今年年底开山立派,我们这就是去给幽州陆家送信去的。当然,我们自己也要立马赶往沧州。”
开山立派!
五大家族之一李家,要开山立派!这个消息如若是传到江湖之中,定然要引起轩然大波。要知道五大家族虽然不想少林和清虚观那般,是武林的泰山北斗,那也是一跺跺脚,整个中原都要震荡几下的。
一旁的韩星麒眼睛一亮,说道:“李家要开山立派?是李五叔还是李爷爷?”五大家族本身就是十分交好,这也是中原武林的一大佳话,家族见也是常有秦晋之好。韩星麒的上一代,就是结拜兄妹,若是说起感情,比若亲兄妹,也是相差不远。
无论是哪家的后背,都是对这些家族的情况了如指掌的。而说起开山立派,除了现任李家家主李明俊,也就只有他的老父亲了。
“这个我也是不清楚,你到时候去不就行了么。”江贺虎随口说道。
韩星麒也是满脸的兴奋和向往之色,只是突然间又冷了下来。
“怎么了?到时候我们一起过去,也凑个热闹!”吴楠在一旁说道。
“这么一说,我爹爹到时候肯定也会过去,要是叫我再遇到他,可如何是好。”皱着眉头,一张苦瓜脸,好像真的遇到天的难题一般。
“哎,这有何难,大不了到时候我们一起过去,只是看个热闹,不管露脸,不就行了么。难道你老爹还能特地的去搜查你?”余风清没好气地说道。
也许是当局者迷,韩星麒闻言如获至宝一般,似乎是捧着余风清的金玉良言,真诚之极的说道:“真是谢谢你了,余兄!”只是那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怎么也看不出一个谢意来,倒是填满了狡黠。
“那不知余兄可愿意随我们一起过去?”说着,反倒是看向没有表态的任子华。
“唉,你别看我。这么好玩的事情,我肯定是要去的。”任子华连忙说道。
“我就不能去了,不满你们,我现在身上还带着重伤,况且我老爹还在家中等我,也许他已经到这里来寻我了。等伤势好了,我还要去一次恒州,有几个好朋友在那里,想要过去看看。”余风清之言拒绝了他们的邀请。
“恒州?那不是我家么?不知道余兄的好友都是那几位,也许我认识呢。”韩星麒问道。
“哦,他们在恒州应该有点名头。云龙镖局想必韩兄应该听过才是。”余风清说道。
“云龙镖局?那可是我们恒州最大的镖局了。难道余兄的朋友在那里当镖师?”韩星麒疑惑道。
“哦,那镖局的司徒两兄弟,我和他们有点交情。曾经答应过他们,要去拜访那两位大哥。”余风清说道。
“那余兄你恐怕要失望了。”韩星麒说道。
“怎么?韩兄知道什么不成?”余风清皱着眉头说道,按照他自己的意思,这次去恒州查探生父杨独锦的下落,顺便探访司徒云龙和司徒云术二人,也好借他们在恒州的势力。
“这倒不是什么秘密,凡是恒州的人估计都知道。这云龙镖局做事规矩,要价也少,更可贵的是,他们至今都没有坏过雇主的生意。所以他们长年在外跑路,基本上不会在恒州城里。若是余兄这时候去,九成见不到他们。”韩星麒解释道。
“不过余兄受了重伤,我们可是一点也都看不出来。”江贺虎说道。
“我自己在城外修养了一日,现在好多了,只是现在要是和别人动起手来,恐怕就要倒霉了。”余风清一阵苦笑。
“哎,我还想和余兄讨教几招呢,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江贺虎叹了一口气,说道。
“江兄可不要开我的玩笑了,我一个山里出来的小子,可不敢和你过招。”余风清闻言连连摇头。任子华和吴楠见江贺虎想与余风清比试,都是一阵错愕,在他们眼中,余风清再厉害,也不可能与五大家族的后人相比的。
“余兄可不要自谦,既然有人传言你和那慧无仁有关,你就一定有不平凡之处。只是余兄不愿意,我也就不再多想了。”江贺虎笑着说道。
“说起来,我刚好是从幽州过来的。说道陆家,还真是厉害啊。”余风清说道。
“嗯?”众人都是一阵好奇,韩星麒更是问道:“余兄见过陆家的人?”虽说他们也是大家族的人,现在也是和余风清他们这些人在一起,但是在他们心中,都是认为这种事情发生,几乎是不可能的,正常情况之下。
“余兄,你认识陆家的人?”吴楠接着问道。
“哪里认识!只不过见识过陆家老爷子的风姿罢了。”回想起当日昏迷之时,偶然惊醒看到的一幕,仍然觉得震撼不已。
这下倒是让几人平静不少,其中韩星麒和江贺虎则是满脸的兴奋之色。论及五大家,只有幽州陆家人丁稀薄一点,更是没有多大势力。只是陆家既然名列其一,自然有他的过人之处。在这个尚武的年代,陆家的绝学,当真可以说是天下一绝。这之中也只有恒州的韩家可以与之比肩,其余三家都是逊色不少。
“余兄,到底是什么事情?”二人都是迫不及待,似乎忘了其余所有的事情。
“我也不清楚,只是听到一声轰然巨响,然后过了好久,听说是陆家的老爷子弄得,才知道原来他们竟然如此厉害。说起来,到底什么事情,我也是不清楚呢。”余风清讪笑一下。
吹牛!
几人都是想到了这个词,原来余风清在对他们吹牛!
“时间不早了,明日我们还要去王府,还是早点休息吧。”江贺虎说道,几人都是点了点头,毕竟几人已经说笑到深夜。
各自寻了一个舒服的地方,一个个倒了下去。只有余风清没有睡下,走了出去,自然说是为了疗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