梭,躲不过去的,割破了皮肉。
大块的,被她一拳击碎。
这场猫抓老鼠的游戏,到底是猫先累了。
陈玉浼生命力几近枯竭,望着面前这个女人,心里在骂,阴沟里的老鼠。
可实在拿她没办法。
直到其他人发现,身上压着的力没那么重了,陈玉浼满头白发,艳丽的容貌不复存在,宛如一个濒死的老妪。
陈玉浼终于感受到了恐惧。
生命的流逝,手脚都不再听使唤,仅剩的气力让她瘫软在地。
月知霜突然不适应这个重力,一个踉跄被自己甩了出去。
好在谢从寒终于爬了起来,接住了她。
陈玉浼说话了,苍老的声音听着十分诡异,“为什么....为什么。”
她想不通,自己传承了上古的功法,按理来说是失传的,如何能让这个女人自己的弱点?
这一点,陈玉浼是听不到月知霜的解释了。
死死地盯着月知霜,直到双目无神,断气了。
几个人从地里爬起来,不过几炷香的时间,人就这么没了。
这落差属实让人发愣。
月容禀问,“你是怎么知道,她耗的是生命?”
月知霜嘬了一口谢从寒递来的水,慢悠悠的说,“书上写的。”
“什么书?”
“你还看书?”
月知霜白她老爹一眼,“看不起谁呢?”
“要不是我知识渊博,咱们都凉了。”
谢从寒:“不能再深入了。”
谢从寒看着月知霜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心都在滴血。
“陈玉浼有这么强的实力,刚才是侥幸,拿命来赌,你能有几条命来做赌?”
他死死地掐住她的肩头,这还是她第一次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他害怕了。
温润冷峻的脸因为一次次摩擦,全都是伤。
眼角肿了老高,看着滑稽,同时也心疼。
月容禀也受伤不浅,手骨都折断了。
两只手都抬不起来。
月容禀道:“赤焰与东桑野心昭昭,杀害了这么多的百姓,媱媱,这已经不是个人的事情,这是国与国的事情了。”
“从长计议。”
月知霜点点头。
峡谷的深处很黑,无风而动的草木,总是让人心不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