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
再后来,一把刀架在了月大少爷的脖子上,是周睦睦。
从西山赶回来的谢从寒等人,抄的近道,抵达了城郊的北侧门,他们的官服是新制的,月知信认不出来,周睦睦他又没见过…
可他见到了谢从寒,顿时嘴巴一撇,张口就要嚎啕大哭。
谢从寒看着这臭气熏天仿佛一个粪球的月大少爷,抬手让周睦睦撤了刀,道:\\\"大少爷,你…还好吧。\\\"
月知信:\\\"呜呜呜,寒哥!你总算来了,你不知道,里面太可怕了,全是怪物啊,吴佩羽和东桑那群变态,把整个宫的人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说罢他还想卖惨,向谢从寒靠拢。
谢从寒不动声色的挪了一挪,目光却看向了金舒望,金大少爷。
比起月大少爷的狼狈,金舒望好上许多,虚弱的脸给他添了一点出淤泥而不染的气质。
二人对视,看似平静,却波澜起伏。
金舒望看向谢从寒的腰带,竟然是红绳,挂着金令,意味着他的官职比不上他受到的重用。
是圣上身边的人,西京何时出过这么个人物?
寒哥?姐夫?
金舒望的敌意明显,而谢从寒本就是个面瘫脸臭,其实并无敌意。
他挑了挑眉,似乎明白了对方的敌意在哪,金大少爷逢年过节借着为金大小姐赔礼的机会,给月大小姐送礼,礼都是他看着收的,能不明白么?
而这细微的动作,放到金舒望的眼里,简直是赤裸裸的挑衅。
内心戏颇丰,月大小姐竟然喜欢这样粗犷的男人…
实则谢从寒赶了两夜的路,换上了劲装,胡茬长出来了,血丝明显,形容憔悴,看起来比较随意。
\\\"寒哥,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
月知信哭够了,其实也没哭,只不过太过于想念爹和姐姐,睹人思人罢了。
\\\"哦,大少爷,注意安全。\\\"谢从寒收回视线,一本正经的道。
月知信:……
合着他诉衷肠诉错了呗。
两拨人把里头的情况交代了一番,月知信把自己的英勇事迹添油加醋的说完,一拍脑瓜仁,道:\\\"坏了!青回还在西门等着呢。\\\"
\\\"这虎符给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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