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药把石窟炸得粉碎,通道也一并被炸开,待火光熄灭时,天色渐亮了,月知霜用双手硬生生的把巨石砸碎,才把金舒雅救出来。
她的左臂被砸得稀巴烂,却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
月知霜不知是何心情,望着她慢慢拭去她面上的灰,却如何都擦不干净。
月容禀与谢从寒最先赶来。
月知霜坐在血泊里,原本纤细修长的手指,指甲全部外翻,满手溃烂。指骨也全部畸形。
她好似感受不到疼,正试图把金舒雅抱起来。
二人心痛到几乎窒息,月容禀老泪纵横,而谢从寒也红了眼眶。
狠狠抱住了她。
月知霜愣怔的面容在看到是他后,不由得崩溃大哭。
她怎么总是保护不好身边的人呢?
谢从寒一手搂着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乱发上,丝毫不在乎她满身污渍,轻轻拍打她的后背,安慰她。
\\\"别怕。\\\"
低沉的嗓音,透着略微的哭腔,兴许是与她共鸣,又或者看到她满目疮痍,谢从寒反复的重复着这两个字。
明明是在安慰她,却平息着自己。
月知霜瘦小的身板搂在怀里,轻飘飘,仿佛随时将会飘走一样。
他后悔当了这个官,竟连贴身保护她的机会都没了。
月知霜哭到睡着,趴在他的肩头,此时没了先前的隐忍与弑杀,恬静温和,月容禀一手抹着泪,才想起女儿也只不过是个刚及笄的少女罢了。
为何要承受这么多?
\\\"哎…\\\"温翊把最后一根银针从金舒雅身上取下,丫鬟嬷嬷一盆一盆的血水往外端,深深的叹了口气。
\\\"金大小姐的胳膊…是肯定保不住了。\\\"
金守谕一夜老了许多,两鬓斑白,眼角添了许多皱纹,那红到突兀的眼睛,几夜都没合上眼。
他木讷的点头,\\\"不殃及性命便好。\\\"
温翊又叹息一声,道:\\\"你可莫怪月丫头,她为了救她,右手恐怕是废了。\\\"
金守谕望着空无一物的茶盏,喃喃道,\\\"一个失了左臂,一个废了右手…\\\"
\\\"都是我的错…我就不该让她们二人进去。\\\"
温翊摇头,拍了拍他的肩,\\\"是我们思虑不周,没有料到,东桑竟在西山边界扎了寨。\\\&qu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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