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踏着风露返程,却在西山的东入口与梁帝和月容禀的一队兵马会合。
梁帝见她一身干枯深谙的血迹,不由得心惊,这姑娘胆子是真肥,温翊说她赤手空拳的与狼群血拼。
他还嗤之以鼻不太相信。
现在是信了。
月知霜着急忙慌的连礼节都抛却脑后了,\\\"陛下,您怎么亲自来了?\\\"
梁帝道:\\\"如此大事,朕怎能躲于人后?\\\"
月知霜一直知晓梁帝有一腔侠胆,不过多言,看了一眼自家老爹。
他眼角湿润,差点就是老泪纵横了。
一看就是师父与他说了什么。
二人在前头带路,日头渐起,暖温的风撩起了一片薄雾,水汽团聚在空中,越往里走,那腐蚀的血气就越浓重。
不免有人干呕起来。
吐的大多是新人,梁帝与月容禀以及打过仗的将军们倒也只是拧着眉,很不好受。
这死人的味道,他们太熟悉了。
梁帝心跟着颤了颤,胸腔团着的火,灼烧着他的感官。
来到了这山涧的附近,月知霜四处找猎豹的身影。
只留下一地裹着肉干的碎纸。
哪还有大猫的影子?
不免有些焦急。
莫不是又被那群表态抓走了?
忽然林间飞鸟四散,一声猛兽的咆哮怒吼,骚动从这枝叶遮蔽的后头传出。
月知霜暗道不妙。
只身冲了进去。
谢从寒没来得及捉住她,丝滑的裙纱从手里滑走。
月容禀急了,\\\"死丫头,属兔子的?从寒,跟上她!\\\"
梁帝:\\\"同朕跟上!\\\"
谢从寒扭头,掏出了信号弹,\\\"圣上止步,以此为信。\\\"
随后撩下众人一头扎了进去。
这山涧鸟兽飞散,乱作一团,那些被拴着的凶兽们,不知为何绳索断裂,月知霜定睛一看,一大排尖锐的齿印,是被硬生生咬断的。
地上还掉落了几颗尖牙。
果然是被逼急了,宁肯牙没了也得与他们鱼死网破。
\\\"靠!来人了。\\\"
那名叫礁岛的东桑人,见到了月知霜身后的谢从寒,穿着与他们接头的西梁官兵一致,下意识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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