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寒觞贼心不死,他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那你来上面好不好?今晚的主动权交给你。”
他美滋滋的想,还没有和她试过这个姿势呢。
“你给我滚。”黎莎恼羞成怒,推了他一下。因为他这句话,脸成了龙虾色。
“我们是夫妻,你应该履行妻子的责任,既然火是你点的,那你就得负责灭!”他略显急躁的说完,然后两手扣住她,轻松一个转身,姿势立马转换。
寒觞隐忍的闷闷哼了一声,又将她往下推了些。
她战战兢兢的,“我、我什么时候在你身上点火了?明明就是你……”
她刚刚辩驳了一句,差点叫出来,立马羞的低着头不敢再说话了。
这个窘况让她为难的不行,她咬紧了下唇,趁他力道松动了些准备临阵脱逃。
他眼睛里有些若隐若现的红血丝出来,见她临门一脚又准备退缩,他将她按住,沙哑着声音说道,“这个时候想逃跑……已经来不及了。”
……
途中,寒觞趁她迷……离乱际,盯着她的肌线流畅完美的后背,趁机问道,“我送你的那对耳钉呢?你下午的时候还没有告诉我。”他呼吸浓厚,她柔软的头发飘忽着扫在他的脸上胸膛上,有着别样的风—情—诱—惑。
她此时正咬唇忍耐着,听他这样问,她咬着牙,艰难的吐出了两个字,“扔了……”
“你扔了?”寒觞动作一滞浓眉蹩起,“你把我第一次送给女人的礼物给扔了?”寒觞觉得难以置信。
即使他已经有这个猜测,可听见她亲口说出来的时候,不可侵犯的自尊被她这两个字摧毁了一地。
生气夹杂着惩罚,他拉着她愣是折腾了大半夜。
清晨,黎莎缓缓醒来,全身酸的就跟不是自己的一样的,睁开眼睛时眼前一张放大号的俊脸正虎视眈眈的盯着她看。
这幅表情把她吓了一跳,连忙往后退了些,裹紧了被子,呈防备姿态。
寒觞早就醒了,手里玩着她的一缕头发,一脸惬意的盯着她看。见她这样,他笑出声,“干嘛这么防备我?”
黎莎癔症了几秒,立马抽出脑后的枕头往他脸上砸了过去,“臭流氓你。”
折腾了她大半宿,他倒是餍足了。
“我怎么就臭流氓了?你昨晚很不是也很享受吗?再说你一直在上面欺负我呢!”他扔掉枕头后一脸委屈。弄得好像被她给调戏了一样。
“你……”黎莎气的差点没背过气,这货还要不要脸了?
懒得搭理他,他最近脑电波一定不太正常。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八点了,要赶紧起床。
这可是在娘家的第一天,再说了全家都在,他们起的这么晚,让人怎么想。
结果她拿起衣服准备进洗手间,两脚刚一下地,腿一软直接就趴到了地上。并且还一丝—不—挂的呈现在寒觞面前。
寒觞也还没穿衣服,但见她摔倒就那么一瞬间的功夫就跳了下来,一把将她从地上拉起,圈在他怀里。
袒呈相待,黎莎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算了。她狠狠地往寒觞的身上连捣了几拳,恼羞成怒的喊道,“都怪你!都怪你!”等会要是走路打拐,那都没脸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