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没等寒觞开口,黎莎就以防备的姿态往后退了一步,厌恶的盯着他,不客气的问:“你想干什么?这可是我家啊。”
黎莎有些想歪了,但也不能怪她思绪不纯洁,因为寒觞之前的作风,一贯如此,只要有任何不服,就毫不犹豫的扑‖倒你!
她每次跟他犟,或者不听话。那后果就是跟她在床‖上较量。
每次都把她折腾的像散了架一般,所以寒觞一堵着她,她立马就防备起来,尽管他手里还抱着孩子。
寒觞看着她的举止,如此小心的提防自己,心里有些不太舒服,他宁愿她像以前一样跟他拗着,跟他顶着,在他面前张牙舞爪的样子,但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疏离自己的?
现在想想,好像就是从许嫣然那次救了他,住在了城堡以后,两人的关系才渐渐的有了隔阂的吧!
寒觞突然又想到他和她之间的许多往事,让他触动了不少。
他若是当初不把黎莎当成报复宫麒骏的棋子,那他救了她之后,是不是会顺理成章的和她有了感情,然后再去开花结果。
寒觞就因为黎莎对他条件反射的防备,而想到自己犯错的种种。
之后,才意识到找她来的目的是什么,寒觞目光沉沉的看着她说:“我没有想做什么,只是想找你商量下孩子的名字,孩子不是还没有起名吗?”
他不提还好,一提倒是让黎莎突然间如临大敌一般。
他这样说是什么意思,想让孩子姓寒吗?还是想和她争夺孩子的抚养权?
她才不会同意让孩子跟着寒觞,让她的孩子叫这种男女爸妈,除非她死了。
“孩子的名字要取也是我取,我都说了,这孩子跟你没关系的,你只要好好当你的准新郎就好了,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拿孩子去要挟你的。”
黎莎是想到了他给的那张支票,才这样不咸不淡讽刺他,并表明了不会让孩子成为他的阻碍,让他安心的去结婚。
什么,让他去当准新郎?
还不会拿孩子去要挟他?
原来在她的心里,自己竟是这么不堪。
寒觞心痛如刀绞,十分认真的看着她说,口气也严肃了起来,似乎这样,这才是寒觞的一贯态度。
“她是我的亲生女儿,以后不准你再说我跟孩子没有关系的话,我会亲眼看着她长大,呵护她疼爱她,让她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孩子,我绝对不允许她成为别人口中没有父亲的野孩子,我是她的爸爸,这是我对她的承诺。”
黎莎眼睛突然就红了,但不因为寒觞对孩子的誓言而感动,而是听他说话的意思,就是要把孩子从她身边带走,黎莎当场就是又惊又慌又害怕。
黎莎的唇瓣抖动的厉害,才刚张开口,眼泪就不争气的落了下来,她急了眼,抬脚上前声情并茂着,按耐不住的激动和惊慌,还带着些祈求的语气说:
“寒觞,你就非要跟我抢孩子吗?我什么都没有了,难道你连我唯一的念想和寄托都不给我吗?你怎么就能这么狠心,不管怎样,我是绝对不会允许你把孩子从我身边带走的……”
黎莎一边哭喊着,就已经上前准备要抱走孩子,再也不想见到这个掠夺者,这个侵犯者。
寒觞听到她说这些,心里是痛极了,悲伤爬满了他的俊逸的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