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说话,寒觞却觉得被自己猜中,脸色逐渐变得可怕起来,十分骇人的瞪着她:“你爱上他了,是不是?”
黎莎惊恐万分,看着他那张突变的脸,纳闷极了:“什么?我爱上谁了?”
话落黎莎眼前一晕,被寒觞直接掐住脖子按到了床上,让她动弹不得。
黎莎毫无防备,心头一阵抽搐。
那一张恶寒横生的脸距离她不过分厘之远,蓝眸里极度深寒的漩涡,席卷侵蚀着她,让她觉得心都在颤栗。
“你这是突然怎么了?”
黎莎惊到,轻轻的问他,一动不敢动。
她害怕了,她不是寒觞的对手,况且还受着伤,此时绝对不敢跟他硬碰,依旧是柔软的语气问他。
寒觞见她依旧装绵羊,加深了冷笑,失望的看着身下的女人。
跟了自己两年,大概是因为这件事她才恨透了自己,是不是也因为与嫣然订了婚,她深感无望觉得委屈,所以她恨嫣然,才要故意说出这些挑拨离间的话?
她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投向了宫麒骏的怀抱,与他统一战线了吗?
“黎莎,你还真有心机。”
寒觞恐怖的锁住她眸子,冷冷的讥讽她一句。
“寒觞,你这话什么意思?”
黎莎气急,声调猛的提高,听到这话激动起来,甚至是惊愕至极。
“还装?”
寒觞冷呵一声,唇角邪肆的勾着阴狠狠反问她:“什么意思?你这么快站到了宫麒骏那边,黎莎,你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兴风作浪就试试看?”
站在宫麒骏那边?
兴风作浪?
“寒觞,你的良心真的是喂了狗了,我也是疯了,才会和你讲这些话。”
是啊,真是疯了还会想着冒着危险,去瑞士调查。现在看来还真是笑话。
寒觞失望?黎莎比他更对他失望至极。
闻言,寒觞眸中暴风席卷,再次被她激怒:“你再敢对我出言不逊试试?信不信我现在撕裂了你?”
他怒,黎莎此刻比他更怒,一手指着他警告:“你和他的恩怨不要再把我扯进来,我和你已经再也没有关系了,从我自杀的那一天,我就跟你彻底决裂了。”
不管寒觞咬的再怎么咯咯作响的钢牙,黎莎也不怕,偏要再次对他出言不逊:“寒觞你要是个男人,现在就请离开,以后再也不要纠缠了。”
说罢,黎莎将手指向门口,吓着逐客令。
不要纠缠?
她这么想跟着他吗?
寒觞的脸已经阴鹜可怕到极点,一只手抓住身下女人的手腕,满身透着凌厉:“黎莎,你的气焰太嚣张了,你一而再的冒犯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寒觞绷紧咬肌,灯光下冷峻的线条隐隐跳动,话音刚落,
她便死死被他锁住。
两条纤细的胳膊,被他的一只大掌狠狠的压举在头顶。
即使她再用力,寒觞的大掌就像铁钳一般,紧紧卡住,使她无法动弹,手腕的伤,让她感觉更加无力。
身上的外衣被瞬间扯开,她惊恐到无言以对……眼睛瞪的老大,呆呆看着。
里面只裹了一条单薄的浴巾,寒觞此刻的表情就像个地狱的魔魅,邪笑勾唇后也未做停留,接着蛮横的一把扯开。
也就不过秒秒钟的功夫,黎莎被他剥了个干净,瞬间与他“坦诚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