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如果去宝儿姐那里,生活肯定是过的要更丰富一些,机会肯定要更多一些。”
说完曾小乐拍了拍万子舒的肩膀,便上楼了。
给万子舒开多少钱其实都无所谓,一万、两万都没关系,主要是曾小乐觉得让一个23岁的姑娘做保姆,感觉不太好。
中午吃过饭,万子舒再次和曾小乐确定了,就留在他这里。
曾小乐也没再说什么,想留就留下吧,他当即给万子舒转了20000元过去。
今天9号,这个月还有22天,工资就该他算10000块,还有10000元是伙食费。
下午三点,曾小乐接到了孙宜明的电话,说是对普利斯生物公司的搜查令批下来了,问他要不要一起去。
曾小乐没有拒绝,当即便驱车向着开发区25号驶去。
袁强也跟着一起,虽然他去了可能也帮不上什么忙,但是重在参与嘛。
见到孙宜明,曾小乐问道:“孙警官,确定那些外国人是哪方势力了吗?”
这些外国势力是武协的严打目标,虽然曾小乐有些时候会嫌麻烦,但是那也分事情。
如果这件事情曾小乐没有插手过,那他肯定就不会这么上心。
但是儿童拐卖案是他最先参与的,接着就出现了杀手出来灭口,而且还敢明目张胆的灭口,这让他很不爽。
“确定了,那些外国人隶属于烈法佣兵团,总部在欧洲。”
说到这个,孙宜明的面色变的有些严肃。
烈法佣兵团?
曾小乐没有听过,主要是他接触的境外势力太少了。
“那两拨跑掉的人还没找到?”
“目前还没有。”
曾小乐皱了皱眉,没再说什么。
接着他便跟着孙宜明一行人进了普利斯生物公司,见到了这家公司的负责人戴维。
在普利斯生物公司里转了半个小时,什么也没有发现,这让众人有些失望。
普利斯生物公司明显就是做好了准备,该转移的都转移了,让警察扑了个空。
之后公司负责人戴维和几位高层领导被警方传唤了,也仅是传唤而已。
元齐迈在口供里有举报普利斯生物公司购买儿童的事实。
购买人叫罗威尔,但是这个罗威尔现在消失了,找不到了。
在普利斯生物公司警方没有找到与这个人相关的任何资料,这里的员工也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人。
这个案子目前走进了一个死胡同。
要么找到罗威尔这个人,要么找到普利斯生物公司的一些非法研究证据,要不然这件案子就不好办了。
从普利斯生物公司出来,曾小乐就一直皱着眉,这家公司的安防级别很高,想要悄悄潜进去寻找证据,困难很大。
硬闯倒是没问题,不过这里毕竟是在大夏国,硬闯这条路根本行不通。
这一趟无功而返,回到家,曾小乐的心有些静不下来,他来到三楼的书房,开始练起了字。
刚练没一会儿,他就放下了毛笔,然后拿起手机,打给了武协华中分部部长陈元忠。
电话很快被接通了。
“喂。”
“你好陈部长,我是曾小乐。”
“曾部长有什么事吗?”
“陈部长知道那件儿童拐卖案吗?”
“知道,孙文康打过报告,我看过。”
“据拐卖小孩的那些人交代,那些孩子都是普利斯生物公司要的。
我今天跟孙宜明警官一起去了趟普利斯生物公司,什么也没有发现。
但是其中一个嫌疑人交代出了一个关键人物,叫罗威尔,现在这个人失踪了。
不知道咱们武协这边有没有渠道,能不能找到这个人?”
电话那边的陈元忠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这个叫罗威尔的人,我们今天中午就已经开始在找了。
但是到现在还没有发现他的踪影。
以我们武协的情报网,到现在都没有找到这个人,只有两种可能。
第一,这个人很大可能已经被人灭口了,而且是尸骨无存的那种。
第二,这个人被人刻意藏起来了,藏他的人很可能是世家,而且是有些势力的世家。”
听完他的话,曾小乐皱起了眉:“你是说江城的世家里出现了包庇者?有怀疑对象吗?”
“目前只是有这样的一个猜测,还不确定,等我们这边再进一步的确定后,我会通知你的。”
“好的,麻烦您了。”
挂断电话,曾小乐陷入了沉思,从陈元忠的话中不难听出,他们其实是有怀疑对象的,只是为了保险起见,武协还需要进一步确定。
而且听他的意思,这个世家的势力还不小,甚至有可能是一个顶级世家。
对于普通世家,武协说动可能就动了。
但是对于一个顶级世家,要动,还是要斟酌一下的。
不是动不了,而是要看怎么动。
这件事情牵扯出来的势力越来越多了,曾小乐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等消息。
他的生活一如既往,画画、写字、练功、睡觉,只不过心里却多了一件事。
入夜。
梦里,曾小乐能活动的空间又变大了不少,今天的委托人是一个老人,一个老妇人。
她穿的衣服有些奇怪,像是清朝的服饰,衣服的布料看起来很好,一看就是出自有钱人家。
这位老妇人并没有哭哭啼啼,而是有些好奇的看着曾小乐。
在她的旁边出现了一个画面,画面里是一个女孩子,看起来二十六七岁的样子。
她似乎是一家公司的老总,身边有着不少的保镖和助理。
但是想要杀她的人貌似也挺多的,仅画面中看到的就出现了4次刺杀。
前面三次都被她给躲过去了,很可惜,第四次没能躲过去,她被自己身边的人给杀了。
画面到这里就结束了。
老妇人对着曾小乐行了一礼:“老妇祡念珍,先生有礼了。”
曾小乐对着老妇人点了点头,他不知道对方能不能看到自己,这么多次的梦做下来,他觉得这些委托人是可以看到他的。
虽然能看到,但是他们双方却不能进行语言交流,只能做一些动作上的交流。
“先生刚刚所看到的姑娘,乃是我祡家之后。
祡家传承了几百年,族中男儿一直很少,家主之位均为女儿继承。
此女名祡书南,乃祡家当代家主,是我祡家主脉最后的血脉。
她若一死,我祡家主脉便断了香火。
老妇在此恳请先生保她一命,让我祡家主脉之血能传承下去。
作为报酬,我愿拿出祡家5%的股份赠与先生,只要我祡家主脉未断,这5%的股份永久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