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啊,我都震惊了。这城里的房子个个都挺括大气……”
“娘。”赵容涛不想听她这些话,打断了她的话,便道:“您跟爹说一声吧,我先回去温习。”
“好好好,你去,我不打扰你学习。我还得去看看你妹妹呢!也不知道她日子过得怎么样……”
张冬梅跟赵容涛道了个别,就寻了个丫鬟打听赵清雪的下落。
那丫鬟一听说她是赵清雪的母亲,不由挑了挑眉,以极为挑剔和鄙夷的目光打量了她片刻,面对着张冬梅谄媚的笑容,她指了指路,就匆匆离开了。
赵清雪前头被江夫人赶去柴房住了,住了一阵子,她倒是也老实了。
后来赵容涛得了功名,江夫人也被禁足了,江临川便做主,把赵清雪给放了出来,如今安排在一处幽静的小院子里。
到底是妾室,也不能太抬举了。
只是,主家对待赵清雪的态度摆在那,加之赵清雪前头折腾的那一出出,就叫府中的丫鬟婆子们也不大看得上。
这些,张冬梅自然不知道,她谢过丫鬟,就一路寻摸着过去了。
赵清雪前阵子刚病了一出,虽然江家给请过了大夫,但是她还是在修养,故而张冬梅寻来时,她正坐在床边的榻边喝苦药。
中药苦到了她心坎儿里,赵清雪一直朝外头望,她觑了眼旁边守着她的小丫鬟,“大少爷什么时候回来?”
虽然江明衡他们已然回来了,但赵清雪在府中没有任何心腹人脉,自然是无从知晓的。
自从上次出了送信的事件后,江夫人当着满府的人收拾了一通,下面的人是无论如何都不敢跟赵清雪亲近了,赵清雪在府中可以说是孤立无援的。
闻言,那小丫鬟只垂着眉眼,低声回道:“奴婢不知道,夫人也不准奴婢出院子,奴婢只知道伺候好您。”
赵清雪听着,心里就发苦。
江夫人这是防死了她!
这样她何时才能有出头之日!
她心里隐隐有些后悔。
正心里悲苦,就听到门外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就见张冬梅推门而入,进了门她四处张望,发现这是一处独门独户的小宅院,里面有两间屋子,院子里还有一棵树,树下还有一座石桌椅,甚是清幽。
张冬梅看着就颇为满意。
赵清雪甫一眼看过去,还以为自己看错了,等到定睛仔细看,这才发现那真的是自己亲娘。
这下她也坐不住了,立马从榻上披衣而起,匆忙奔到屋门口,忍不住情深并茂地喊了声:“娘……”
张冬梅抬头就看到自家闺女,一身崭新的衣裳,就是披头散发的,瞧着脸色有些苍白,她也连忙三两步走了过去,“阿雪,娘的心肝儿啊,可算是见着你了。你这是怎么了?面色咋那么差?病了吗?”
人总是这样,以往心里憋着多少痛苦都能忍,可一旦有人关切两句,委屈就如同决堤的洪水,一泻千里。
赵清雪也是如此。
她在江家的日子是苦中作乐的,可却无从诉说,所有人都觉得她一个农家女能嫁入江家当妾,是天大的福气,特别是她还用